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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元茂搖搖頭表示無事,“沒事了,現在都已經沒事了。”
“還說沒事!”白悅悅哭出了火氣,“姑母可討厭我了,我不敢見她。萬一覺得上回沒教訓我教訓夠,變本加厲的來對付我怎麼辦。萬一我頭髮都保不住了呢。”
元茂不管說什麼安慰的話,白悅悅一概都不聽。白悅悅眼角餘光暼到長樂王在那兒站著,喉頭吞下一串哭音,算是收場了。
哭得再梨花帶雨,鼻涕也快要出來了,要憋著也很辛苦。她胡亂的擦了趕緊坐好。
“朕知道你的委屈。”
白悅悅擦著眼,心裡只是撇撇嘴。
哭了好久,口乾舌燥,元茂恰到好處的給她送來茶湯。她一口氣喝完,如此牛飲,白白糟蹋東西,元茂也不攔著。他把白悅悅老早給放在那兒的茶湯給長樂王。
長樂王來不及喝茶,只是看白悅悅。礙於天子在,他不好上去到她身邊的。
元茂在一旁看著,見到了長樂王的焦急和急切。
他故意靠近她,然而手掌還沒到她身上,她馬上往旁邊挪了挪。
元茂見狀,無奈放下。
白悅悅哭了一場,有點犯困。元茂看向長樂王,此時長樂王正好開口,“陛下出宮太久,以免讓皇太后擔心,還是儘早回宮。”
元茂聽他話語裡提及太后,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阿叔陪朕一塊回去吧。”
他看了下白悅悅,“朕回宮了。”
元茂又看向長樂王,“阿叔,走吧。”
他絕不會留一個男人在她身邊,男人是什麼東西,女子可能還會被那副正人君子的姿態給迷的昏頭。可是他不會。
君子是正人君子。只是對著不喜歡的人那是絕對的君子,絕對的不會跨過界限,因為不屑。但對喜歡的女子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就算手上不會,心裡也是格外的春心蕩漾。
他自己就是男人,怎麼可能不懂男人。
“陛下這次出來沒有帶隨從?”
長樂王等元茂上馬之後,見他左右都沒有人。
“帶多了人,人多嘴雜不好。”元茂一笑,他看了看周圍,“難道阿叔不也這麼覺得,所以才不帶上一個人麼?”
長樂王笑笑,“臣獨自來去習慣了。”
元茂在馬背上看長樂王,“朕很好奇,阿叔是怎麼和三娘認識的?”
他前生看過那兩個男人的供述,他們自己見色起意,再加上她自己的有意放縱。但長樂王絕對不至於和那兩個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一樣。
元茂見到長樂王臉上浮現一絲,有點像少年人一樣的笑容。略帶些羞澀,卻是無愧於心的。
“臣是陪母親去景明寺的時候遇上她的。”長樂王坐在馬背上,陷入回憶,“那時候太妃在寺廟裡突然想要喝甜汁,那東西景明寺有。臣親自去了一趟。誰料到竟然遇見了她。當時候她在看百戲,耍百戲的胡人用力過猛,吹出來的火差點把她燙到。臣當時正好路過,順手就拉了一把。”
元茂聽著,神情奇怪,“朕不知道。”
長樂王笑,“當時也當就這麼過去了,所以臣從來也沒提起過。”
“後來又見了幾次,就這麼相識了。”
元茂抓住韁繩的手,緊了又緊。
他看過去,長樂王的年歲比他年長几歲。但眼下長樂王看起來,年輕有為。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長樂王就算是放在宗室裡,也是出眾。
這一世,她的眼光倒是好了許多。不再是那些徒有其表的東西。
他艱難的想。
“朕見她的時候,是在太后那裡。”他不甘示弱,心底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