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著?
兒歌加唱歌跳舞,教小朋友們生活自理能力……
胡嬌絕望的發現,這個世界的先生們開蒙,那就是踏踏實實的教學問,真難以想象讓老先生頭戴兔子耳朵,蹦蹦跳跳教孩子們“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的場景,她打了個哆嗦,默默將這個場景塞進了腦海深處,惟願永遠也別想起來。
許大人寵她歸寵她,可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還真是寸步不讓啊。
就比如在孩子們開蒙一事上,學渣胡嬌受到了許大人不遺餘力的打擊與教育,只能在心裡深深的可憐自家的倆個淘氣包,這是……很快要結束童年的節奏嗎?
她進了廂房,倆小子還縮在被子裡不肯起來,只露出倆黑漆漆的小腦袋。自從懷上了許小妞以後,考慮到許小寶與武小貝身為哥哥的形象,她就不再給這倆小子剃光頭了,都開始留頭髮了。
小孩子的頭髮長的很快,現在倆小子已經頂著包包頭幹壞事了,外在的形象是有了徹底的改變,只不過內在的品質一點也沒得到提升。
“娘,我們還沒睡醒。”
許小寶看到她來,立刻拉過被子將自己與武小寶給裹到了裡面去,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
胡嬌:……
賴床的本事倒見長了!
她走過去將手直接從被子下面伸進去,也不知道摸到了哪一個的小胖腿,在上面撓了一下,只聽得一聲尖叫,也不知是樂的還是癢的,被子驟然掀開,武小貝雙手捂著羞處漲紅了小臉竄了出來,“娘,你撓的我要尿到床上去了……”
奶孃笑著跑過去拿了夜壺過來,倆兄弟乖乖解決了生理問題,被胡嬌給套上了中衣,這才開始在奶孃的服侍下穿衣服。
等洗漱完畢,倆小子匆匆墊巴了兩口,便去前院練武。最近氣溫降了下來,練武的時間便改了,等吃完了早飯,身體暖和了,去前院兩盞茶功夫,再練武。
不過今日老先生第一天講課,練武便推到了下午,上午由老先生講第一堂課。
吃午飯的時候,許小寶與武小貝回來向胡嬌控訴:“娘,老先生講課慢的人直想打磕睡,我們倆都差點睡著了,還捱了一戒尺,說是聽課不認真。明明就是他講課的調子跟娘哄妹妹睡覺的調子一個樣兒,哪裡是我們的錯?”
已經對兩個兒子的學業向許大人表示過不再插手的胡嬌安撫倆兒子:“那定然是你們晚上沒睡醒之故,到了課堂上就很容易磕睡。”心裡卻在可憐這倆小淘氣,碰上個善於催眠的老先生,作為曾經受過義務教育的新時代青年,胡嬌對這一點體會最為深刻。
有的老師講課,就有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魔力,怎麼都……醒不了!
許小寶與武小貝對此深深懷疑。
“是嗎?花貓跟大牛都跟著在課堂上打磕睡!”這決不是他們的錯了,大家都一起犯困,就是先生的錯了。
胡嬌對倆兒子將自己與小狗放到同等智商的高度表示了無語,“花貓與大牛又聽不懂課,不犯困才怪。”她還當老先生定然重規矩,沒想到竟然容許這倆小子將小狗帶到課堂上去,聽說就臥在他們的桌角邊,心裡對老先生的好感倒是增加了一點。
看來先生也是個寬容的老先生,就是……大約講課不得法吧?!
不過此事胡嬌沒有聽過他的課,不便發言。等許清嘉從衙署回來之後,便委婉的表示,孩子們對先生講的課似乎有點不認同感,不如等他休息的時候,抽空也聽聽先生的課。最好……在老先生的課堂上也打磕睡才好!
算著許清喜休沐的日子,前一夜胡嬌分外熱情,直鬧到了三更天才讓他安歇。許清嘉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麼熱情,簡直是喜從天降,二人當晚非常和諧。第二天胡嬌陪著父子三人用完了早餐,目送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