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風之感,但氣勢上卻是瞬間強了不少。只見這位冬姑娘皺了皺眉,十分善意的提醒道:“美人還是不要帶了,把方小侯爺或者蔡相帶一個以側安全就好。”
這話說得可有些問題了。
無情心中一驚,縱是他也曾懷疑過蔡京,但毫無證劇的提起卻更像是神侯府在針對蔡相,更何況這一回還牽扯到了方應看。
他正待想法子把這話圓過去,皇帝那邊卻已經接了口,“姑娘這是何意。”
“那個……”冬凌垂眸看了眼無情緊張的神色,嘆息道:“我現在說,剛才一時口快,你們信麼?”
魏子云率先就搖了搖頭,這問題就是問傻子,傻子都不信啊!
皇帝自然不傻,他說:“我以為,那是順口吐真言。”
“那就當真言吧!”冬凌被拆穿了也不見多懊惱,手往旁邊一放就那麼撐在無情的輪椅上,給了他一個莫要擔心的眼神,這才接著說:“方小侯爺武功高強,如果給天下高手排個榜,他必定榜上有名,有他在側可頂十個侍衛。”
被一個頂十個了的魏子云不敢有任何不服,只能說:“在下的確不是對手。”
“那蔡京呢,總不能他也會武吧!”皇帝可不好糊弄。
冬凌挑了挑眉,“蔡相爺是不會武,但他怕死啊,尤其更怕帶著皇帝出門出點兒什麼事!因此帶著他,他肯定會安排一溜的人藏在暗處,就算都是廢物,人海戰也能拖一會兒,增加生存機率。”
這麼說,倒也似乎有些道理,但全是歪理。
冬凌自個兒就想在後面加一句,“當然,這是在他們的時機還未成熟之前。要是時機到了,保準這兩人先給你一刀。”
不過她這歪理倒也算得上是正理,因為京城之中除去諸葛神侯這樣的正義勢力之外,另外兩股不相上下的邪惡勢力就屬這兩人了。皇帝出門只需帶上一個,這人只要不是想立即殺了皇帝謀反,就肯定不會動手。非但不會動手,為防牽連到自己,他還會想方設法的保住皇帝性命,不會讓旁人動手。
皇帝自然不知道這些,他當然也看得出來冬凌適才就是在說說蔡京和方應看不懷好意。
但神侯府本就跟這兩方勢力互掐,會從她這裡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意外。
而且這種底下人互相牽制針對的事情,身為掌權者,一向是樂見其成的,所以他根本並不在意。
冬凌恰恰就是明白歷任掌權者的這個心思,才會那樣放肆的說那些話。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明明白白的指向蔡京和方應看,哪怕理由顯得再奇葩詭議,皇帝都不會追究。
果不其然,皇帝笑了笑,看著竟似相信了那歪理。
只是故作一副驚詫的模樣,“姑娘這話說的實在太容易讓人誤會,我還當你是看出那些刺客的來歷了。”
“冬姑娘江湖出身,說話向來直來直往,沒那麼彎彎饒饒。”無情立即說,“至於那些刺客的來厲,下官自會徹查……”
這本就是六扇門該管的,皇帝自然當即就下令讓他查,並表示要追究到底。
冬凌並非皇權社會出身,因此對皇帝並沒有那麼多的懼怕。之前的輕漫也只不過是藉著剛剛立了功,不會被直接一怒之下拉出去砍了所以在進行試探。如今看來,眼前的這位皇帝別的不說,起碼脾氣還算是好。
一般皇帝被刺殺了之後問個話還被人這麼玩兒,肯定早怒得不行。再提起有人敢殺他,肯定要表達一些嚴懲不待的話。
但這位並沒有放狠話,說話時也不見多氣憤,可以說是少見的理智淡定了。
王安此刻終於咳完了,才剛剛不用殷羨扶著自己站起來。但他著實狼狽的很,頭髮溼成一縷縷不說,衣服更是緊緊貼著身子,讓人看著就難受。對比起來,現場始終遊離戰場之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