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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觀音行蹤隱秘,很是不好捉摸,我能碰到兩次實屬巧合。”冷血說,“她即是衝著神侯府裡的人來的,知道她的行蹤,總比不知道的好……”
但石觀音畢竟是武功高強,冷血本身又不是極善長隱匿身形的好手。所以他還是被發現了,然後兩人打了一場。
“我不是她的對手。”冷血不甘不願的承認,“差很多。”
冬凌一看就知道,縱始是不得已才交的手,冷血自己心中也未必沒有想打一架的想法。最後讓他退開的,無非便是見識到了雙方的差距。
“還有一件事……”
冷血說:“邀月也在,恐怕最遲明天,她們就會進京。”
鐵手嘴角直抽,“這兩個瘋女人,怎麼什麼時候都能湊到一塊兒去。”
“不難理解。”冬凌說:“她們倆個掐得太久,一向是石觀音要辦的事,邀月就要阻攔一下。而移花宮的事,石觀音自然也會壞一壞。如今石觀音為了自己在江湖上的威望,要趕來京城確保上官飛燕的臉過了期限不會好好的,邀月就自然會過來阻攔。”
說這話時,她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冷血,發現這位本該因為缺血臉色蒼白的捕頭臉上竟然有了幾分血色。
“你……”
冬凌心中急轉,立馬想到冷血相貌也不差,再一想石觀音和邀月的性格……
“該不會,她們又看上你了吧!”她猶豫著猜測。
冷血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沒有的事。”但神色態度,分明就是一副被說中了的模樣。
無情和鐵手哪能不瞭解他,頓時就知道八成又給冬姑娘說中了。
冷血無可奈何,只能彆扭的說:“我跟石觀音打的時候,邀月出來了,就說了一句‘長這麼好看……你也下得了手,既然你不要,不若讓給我’。後來也沒怎麼,我趁她們倆動手的時候,轉身就跑了。”
鐵手古里古怪的看著他,顯然是不相信就這麼簡單。
他眼珠子一轉,說道:“最好還是說詳細一些,我們也好分析,免得到時候情報不足……”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分析的。”冷血臉色漲紅。
但到底還是講了一遍,過程聽起來毫無邏輯,簡直就像是兩個瘋女人在吵架。
本也就該是如此,冬凌想。
邀月看上的人,石觀音怎麼能不插一腳。雖說之前還只是在教訓一個膽敢跟蹤她的小子,又兼之這人所在的神侯府竟然要護著上官飛燕那個賤丫頭。但一聽邀月看上了,立馬就是又一種態度了。
石觀音冷哼一聲,表明,“人是我先看上的,也是我的,你來晚了。”
“然後邀月說:‘可我看人家彷彿並不喜歡你,聽我說,靠武力逼迫是得不到愛情的,還是好好將他讓給我’”冷血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實在難看得很,“她們倆扯嘴皮官司,我趁機就跑了。”
到這會兒,冬凌三人也算了解實際情況了。
鐵手安慰道:“這樣看來,她們倆只是拿你做伐子攻擊對方,並不是真的看上了你。”
冬凌抽了抽嘴角,覺得這安慰一點兒都不怎麼樣。不被石觀音和邀月看上是件好事,但似乎也證明了自己長得不夠好,或者哪方面不行……她幾乎瞬間想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問題,古里古怪的看向冷血,眼神探究的掃向不該掃的地方,然後就聽到身邊傳來一聲輕咳。
側頭看去,無情正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嘴上卻說:“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太過在意。下次遇上類似的事情切記冷靜行事,萬不可如此衝動。”
冷血除了說是,還能說什麼。
這一被打斷,冬凌也忘了剛剛自己幹了什麼。無情等她把目光移開後,這才輕輕的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