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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聰:“……”
甄聰氣得不行,“你們還想怎麼樣!”
無情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十分平靜,卻讓甄聰識相的站在那裡,不敢再嚷嚷。
冬凌奇怪極了,回頭狀作不經意瞧了一眼,跟以往沒區別呀,除了臉色嚴肅了一點,沒那般溫和。但無情本也不是花滿樓那種如輕風暖陽一般的人物,這點區別根本不大,為何這甄聰突然就不敢嚷嚷了。
不過不管如何,腦殘不說話,她頭都清靜不少。
無情這才開始問話,問的卻還是店掌櫃,顯然已經預設了甄聰實在太蠢,問他不如不問。
無情問:“剛才只說了四個,還有一名女子呢?”
“剩下一個也是獨身一人,且非常漂亮。”店掌櫃看了一眼冬凌,似乎比較了一下,“不是這位姑娘這樣弱柳扶風的感覺,那位姑娘個子要再矮一些,也更可愛一些。不過漂亮程度卻是絲毫不壓於這位姑娘,讓人一眼看見,就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眼。”
在店掌櫃形容這位姑娘時,旁邊的人不住的點頭,甚至有一位還拍著胸口說:“我就是為了多看她們兩眼,這才多住了兩日,沒想到……”
他看一眼冬凌,再想想那位逃跑的姑娘,唉,一個武功高強愛踹男人的命根子,另一個更是直接要人命的存在。
幸好他什麼都沒幹,不然這會兒還有命在?
無情壓根就當沒聽到這人的話,繼續看著店掌櫃,問:“此人姓甚名誰,可會武功。”
店掌櫃笑了,“捕頭這話說的,那她會不會武,我也看不出來。就是這位冬姑娘,她自己沒動手之前,我看著都擔心她被一陣大風給刮跑了。”
金九齡看了一眼冬凌,心說這位姑娘不光你要走眼,連我都險些走了眼。
“至於名字,似乎是叫上官什麼……。”
旁邊一人見店掌櫃想不起來,趕緊插嘴,“飛燕,我記得清楚,是叫上官飛燕,人也跟只燕子似的,特別可愛。”
可愛得要命!
冬凌想著,人卻乍的又看向了甄聰。
甄聰一驚,往後挪了幾步,苦著臉問,“你,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冬凌搖了搖頭,心說估摸著你這次還真沒冤枉錯人,人還真是那隻燕子殺的。
無情看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這個反應,嘴上卻是問著其他人,“她現在不在客棧裡?”
“不在不在。從早上到現在,就沒見她下來過。他……”一指甄聰,店掌櫃說:“就他剛剛回來說錯了,兇手不是這位冬姑娘,又問其他還有幾位女客時,我們搜到上官姑娘的屋裡,才發現人早就不見了。屋裡的被子還疊得整整齊齊的,窗戶卻開著,應當是早就走了。”
“怎麼肯定是她乾的,就因為人不在了?”無情又問。
店掌櫃說:“怎麼不肯定,這回肯定是她乾的,屋子裡面還有一件濺了血的衣服,看著就知道是她平時穿的。”
無情沉默了一瞬,然後道:“帶我上去看看。”
店掌櫃交待小二看店,他自己帶著無情就上了樓。那具屍體還擺在那裡沒有動,不是店掌櫃不想將屍體挪開,只不過他不敢。甄聰今天一早就喊打喊殺的,店掌櫃深怕動了現場,這人砸他的店。
冬凌嘆了口氣,她說甄聰真蠢還真沒說錯。
要不趕緊看現場找兇手,要不你給你大哥收個屍,你這鬧來鬧去,結果……
不過甄聰倒是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他自問這次絕對不可能再錯。一進屋就先撿起地上的血衣,遞了過來,“瞧,這就是那殺人兇手當晚穿的衣服。”
金九齡接過衣服抖了開來,發現血跡的位置和濺射模樣,都像極了近距離捅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