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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個鳥籠還在外面,就擺在桌子上面, 金燦燦的十分顯眼。
冬凌正在喝茶,可能是因為入鄉隨俗的關係,也可能是裝13裝著真愛上了,總歸她現在對茶也算是小有研究。
這家店面不大,裡面裝修卻很精緻, 一個個小隔間隔開,且大多都是靠窗位。
重要的是它的茶不是在後廚泡好了端上來的,而是會有一個懂行的大師傅在中間的空地上現場泡製。其長相俊雅, 身穿白色長袍卻不影響動作, 沖泡倒茶的動作更是行雲流水,頗為具有觀賞性。
冬凌上樓的時候,忍不住駐足看了幾眼。
引她上來的小二當即就說:“那是我們大老闆, 難得來一次。”
冬凌收回目光, 心說你們這大老闆,估摸著也不是個簡單的。她剛剛用初學到的技巧觀摩了一翻,便知這人是個會武的。
就是不知又是江湖上哪號人物。
這段時間, 冬凌見得多了,這時候也就不覺得稀奇了,甚至連問一問的想法都沒有。
只是在茶端上來時,她聞了聞,品了品,再次確認這人絕對不簡單。
在冬凌之前認識的人裡面,花滿樓的茶算是泡的最好的,但眼下這杯茶,卻顯然泡得要比花滿樓的還要好。
其餘的隔間內也頻頻響起驚歎聲,這足以證明,這家店其餘時候的泡茶水準,絕對達不到這個程度。
不光茶好,店裡選址也算不錯。北邊是一小片湖,現在已經結冰,正有不少小孩兒在上面玩,是一種活潑輕快的節奏。而南面則是鬧市,對面便開著一家布莊和一家酒樓,街邊還有不少賣東西的商販。
取繁華鬧市中的一點靜,窗戶開著或關著,都別有不同的感受。
楚留香和胡鐵花自然是欣賞不來的,他們也不愛喝茶,他們是衝著對面的酒樓來的。
“他對你的那些撒錢行為可不贊成,估摸著並不會借錢給你的。”胡鐵花說。
楚留香說:“他不借,我就讓他借。”
“他要是能鬆口,就不叫鐵公雞了。”胡鐵花說:“要不是為了看你們倆的熱鬧,我這會兒早去……”
說到這裡,他一抬頭,不經意間就看到了冬凌。
胡鐵花拿手肘撞了楚留香一下,示意他朝那邊看,“是那位冬姑娘。”他說。
楚留香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怪異,這實在不能怪他,只是一瞧見冬凌,就容易想到那天的事情。
就在他們抓到司空摘星又將人放了的第二天,楚留香的大名就又在江湖上被輪了一遍。
司空摘星當日可謂是半句假話也沒說,的確是那座玉雕的原主人讓他去偷的,所以第二日這座玉雕還是出現在了原主府上。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楚留香早早留了預告,而這原主人之前又把預先的事情炒得人盡皆知。
江湖上大半的人都聽說這件事情了,甚至還有閒來無事的跑過來,準備守在府門外見識一下盜帥的威風。
結果威風沒見識到,卻在預先時間過了兩天後,在原主人府門外看到了那座玉雕。
事情鬧得很大,冬凌當天也去了。
她瞧見了那座玉雕,被擺在很顯眼的位置上,身邊還有個府內的管家,站在那裡不停的給人說這玉雕是哪個朝代哪位大師所雕,玉質如何的好,價值怎樣的高……
外人自是不知中間還有司空摘星插了一手,只以為楚留香失手了。
鼎鼎大名的楚香帥竟然失手了,像是這種震驚的訊息,自然傳得飛快,甚至有人不惜動用飛鴿傳書,跟好友分享這一訊息。
當時現場的人很多,冬凌上了屋頂,找了個角落瞧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