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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段時間沒見,這位冬姑娘養了一隻信鴿,還用了那麼一個一般紈絝子弟都拿不出手的籠子。
接連被人提起這事,還明目張膽的嘲笑,冬凌哪裡是受這種氣的人。
她掃了陸小鳳兩人一眼,冷冷道:“我突然想吃一道菜。”
“什麼菜。”不論什麼時候,陸小鳳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更管不住自己的嘴。
冬凌:“烤小雞。”
陸小鳳:“……”
司空摘星哈哈大笑,嘲笑陸小鳳是笑得十分開心。
然而冬凌會放過他?
冬凌的目光從陸小鳳身上轉到司空摘星,突然說:“我不是楚留香,也不是胡鐵花。他們倆個吃啞巴虧,我可不吃。陸小鳳不是有句話麼,女人向來都是不講道理的,你若惹我不高興了,我可不保證會不會讓你再笑不出來。”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轉頭衝陸小鳳嚷嚷道:“虧得我們還是朋友,你竟然這麼對我,把我綁來交給這麼一個,一個……”到底他還是沒敢說是魔女二字。
陸小鳳攤了攤手,決定不告訴他,其實冬凌沒她自己嚷嚷的那麼兇殘。
至少不會隨便砍人手腳啥的。
他們倆安靜下來了,冬凌這才滿意。憑什麼是個人都要來對著她的信鴿和鳥籠說兩句,明明看久了也不是那麼難看。
茶樓的隔壁便是一間酒樓,冬凌要了個包廂,三人便進去了。
“說說吧,要從我這裡偷什麼?”冬凌問。
陸小鳳也看向司空摘星,後者倒毫不在意,“隨便什麼,什麼順手拿什麼。”
這麼回答,任是誰也聽得出來,肯定不會是他自己看上了什麼,感了興趣。而是,“果然是有人請你來偷的?”
陸小鳳震驚的看向冬凌,說實話,他一直覺得冬凌那是杞人憂天。
司空摘星反問他,“不然呢,你是覺得我會對女子身上的首飾或者掛件有興趣?”
陸小鳳搖了搖頭。
只是……“到底是誰請你來偷的。”
“陸小鳳。”司空摘星不可思異的看著他,“你不會是忘了我的規矩吧,我是不會把僱主是誰告訴你們的。”
陸小鳳說:“可你剛剛告訴了楚留香,是誰讓你偷的那座玉雕。”
“那是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讓我偷東西的本就是這玉雕的主人。”司空摘星說,“對方接到楚留香送去的盜寶信之後,便十分生氣,覺得自己憑本事賺來的錢買的寶貝,為什麼要讓一個不認識的人拿去分給另外一些人。”
司空摘星一臉他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都是旁人梗要說給他的模樣。
“然後他就請我再偷回來,說是要給楚留香一個教訓,回頭還要把這事大肆宣揚一翻,讓人看看,楚留香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就算被他盯上的東西又怎麼樣,到頭來還是要回到原主手裡。”
司空摘星說完這些,這才又道:“正因為此,這件事情本就不需要保密,甚至僱主還讓我有機會到處宣揚一下,能當面告訴楚留香,他要是知道了,保不齊還會多給我幾百兩銀子呢。”
但顯然的,盯上冬凌的這個,就不是這個想法,自然也不會讓司空摘星特意將他的名字掛出來。
“那方便透露一下,他給了你多少兩麼?”冬凌突然問。
這個問題,看在陸小鳳的面子上,司空摘星倒是覺得可以回答一下。他說:“沒錢,一分都沒有。因為我之前欠著他一個人情,所以必須幫他這個忙。你們也別看我,你們以為我喜歡偷女孩子東西麼,半夜要往屋裡潛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不是個大偷,而是採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