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元嬰也說:“我等必要將此事昭告天下,將爾等驅出仙道!”
還有人呵斥:“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這才不過瞬息工夫,五個男女就彷彿尋到什麼大好由頭,就將那卑鄙無恥設計他人的伎倆說成了除魔衛道,生生把徐子青給打入邪魔道中去了。
徐子青聽得,頓覺一陣惱怒。
當真太過下作!
衛環與那化神修士站在一處,望著兩人說道:“兩位道友不如束手就擒,還可少受些苦楚。”
徐子青自不願搭理於他。
衛環又是一笑:“徐道友,如今你莫非還未覺出不妥麼?速速求饒,否則元神盡喪,就連轉世之機也無了。”
他對陰回蟲信心頗足,雖說損了一條,但他也正如徐子青所想,只以為是雲冽劍意之故,但對其能吞滅一位金丹真人之事,倒真是不怕失敗的。
如今,正好施法,就想叫那陰回蟲作亂起來。
徐子青見他神情,正是心中一動。
他當即將計就計,就在面上作出痛苦之色來。
方才那幾人分明可以夾攻而來,偏生那般多話,可知性情自負,更是將他二人視作了囊中之物。此時他這般作態,說不得,能從中窺出什麼……
雲冽見狀,晃身到他近前,以手把他攬住。
徐子青抓住雲冽手臂,面色發白、額角有汗,眼裡笑意卻是一閃而過。
雲冽頓時瞭然。
那陰回蟲早已被困在玉符之內,又如何能再度作祟?不過是心急則亂。
那衛環見到,就信了十分。
他神色得意,隨即對身旁幾人笑道:“諸位師兄、師姐,衛某不負使命。”
此時那化神修士終於矜持開口:“還算做得恰當。”
這些人居知雲冽與徐子青乃雙修道侶,只消制住了徐子青,對雲冽這位劍修便也不會那般看重。
隨後那女子就尖聲說道:“蔡師兄何等天資,這不過區區下界而來的土貨,也敢對蔡師兄不利。正該要將他元神一口一口吞噬下去,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她身邊兩個青年眼裡閃過一絲妒色,但很快口中也附和道:“不錯!域主有令,不得在宗內如何,而今我等卻在宗外,果然能捉到機會,亦無人能尋出端倪來!”
徐子青縮在師兄懷中顫抖不停,耳力卻不曾別開去。
此時聽那幾句話,登時恍然大悟!
如今這幾人來尋晦氣,竟是五年前那一場賭鬥引起,當年眾多師兄也曾提起此事,只是幾年過去,他與師兄並不曾時時記掛心上,故而一時間沒能想起。
原來竟是如此。
……倒也並不奇怪了。
如今看來,那衛環乃是散修一脈,恐怕本身早已依附了火元山域,而另幾人則為蔡同光之同門,尤其那女子似與他有些情意,就一齊過來為蔡同光出氣。
想必衛環與壽良程的確相交,但卻在遺蹟之行前得知他們師兄弟二人身份,因而早早同火元山域聯絡,並以這拍賣會之事,就定下了計謀來。
否則一旦回去宗門,就再不好下手了!
想明白了,徐子青就不再佯裝,他直起身,神情也微微凝重:“居然是火元山域的諸位道友,徐某失敬了。”
那事本為蔡同光先行挑釁,後來多出這些事來,尤其這幾人口口聲聲給他扣上邪魔的汙名,著實已是不死不休的敵人,當真無需對他們客氣了。
衛環見他面色如常,先前那般苦楚竟似一瞬消失,不由一驚:“你……”
徐子青心思一轉,也有些狡黠之意,就將手掌攤開,把那囚住陰回蟲的玉符顯露出來:“衛道友可是在尋找此物?”
他這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