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丟到了一邊。今天她穿了件紅色的底褲,和她雪白的肌膚相映襯,特別誘惑。兩條雪白的大腿在他面前不安地扭動,白潛勾起嘴唇笑了。
禾藍身子一翻,已經被她狠狠壓在地上,按住了雙腿。
禾藍在他的掌控中掙扎,臉上的神色彷徨、驚恐……和他幻想無數次的夢境非常相似。
白潛說道,“不要再這麼亂動了,不然,一會兒辦事的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傷到你。姐,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一點也不想。傷害你就是傷害我,不,比傷害我還要疼。”
“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禾藍的眼角都帶上了淚。
白潛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瞭解自己,其實你也是有慾望的,只是平時沒有發現,或者還沒有表露而已。為了讓你充分地認識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的心,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是為了讓大家好,你不感謝我,反而還責備我,這是什麼道理?”
“胡說八道!”
他總是有自己的一套歪理。
“胡說嗎?”白潛恬不知恥地笑著,在她的腿根處順了一把,粘液沾溼了他的手,他就把手舉到她面前,兩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那這是什麼?這些都是你慾求不滿,不斷勾引我的證據。不管嘴上再怎麼否認,心裡再怎麼自欺欺人,你的身體都幫你給出了最真實的答案。”
禾藍搖頭,不願承認。
白潛看著她的表情,悠悠地說,“其實,姐,你也樂在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歡和男人兩情相悅地做,就喜歡被捆綁、強迫,而且,她們還會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裡,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這種女人?”
禾藍驚恐地看著他,白潛笑容婉轉,“只有這樣,你才可以從姐弟相j的那種罪惡感裡逃脫出來,才可以‘勉為其難’地接受,對嗎?我這麼晚才出手,也是為了給你一個緩衝接受的階段。你總不能,再繼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藍的上衣也被他解開了,袒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高聳的胸部,還有精緻的鎖骨。
她今天穿的是前帶扣的文胸,白潛嗤聲一笑,用指尖勾開了那個小小的帶扣,兩團雪白的肉團就跳了出來。
他一手握住,趴在她身上吮吸著。禾藍彷彿被什麼擊中了,只覺得被他含著的位置鼓脹、酸澀,有種說難受不是難受,說好受也不好受的感覺。
她乳頭的顏色很淺,被他含了幾下,變得嫣紅了一點,沾著他的唾液,像剝去了外皮的櫻桃,白潛“嘖嘖”了兩聲,感慨道,“好美。”
禾藍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想讓他看。
白潛好脾氣地笑著,“不讓我看上面,看來是在暗示我看下邊了。別急,很快就滿足你。”他的手指勾住那底褲的一角,把它拉了下來。
如果不是怕嚇著她,傷著她,他現在就想剝下褲子頂進去,幹得她不斷喘息、哀求,雙腿夾緊他,抽搐、戰慄……
禾藍雖然想掙扎,但是力氣怎麼也比不過他,只能無力地被他掰開雙腿。
“好敏感。聽說敏感的女人會不斷流水,裡面就特別緊,讓我來看看,傳言可信嗎?”白潛把手指抵進去,禾藍緊張地不得了,想合併雙腿,結果卻駕到了他的肩上。
白潛詫異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想用這種體位?我聽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用這樣的體位,戳破膜的時候,可以減輕不少疼痛。”
……
她已經不願意再去回想了,只要一想,身體會顫抖。身上還披著他的衣服,留有他的溫度,禾藍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再吃一點吧,下午還要繼續。”白潛給他掰開了一個果子,把果肉塞到她嘴裡,背靠在樹幹上信手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