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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蘊輕嘆了一聲,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我以前與她便是在宴會上見了,也從未有過交集,今日我與她相處了一會,她是個很溫柔的人。”
話到最後,蘇蘊也幾乎忘了自己的處境,繼而懷疑道:“瞧著大皇妃似有孕,可她卻是沒有半點懷疑。她已經生育過一回,後來一次雖然小產,但也是有孕過的。若是有孕,她怎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再者有人提醒她,她還是一點都不懷疑,你就不覺得奇……”蘇蘊忽然輕抽了一口氣,惱道:“你的手在做什麼……”
顧時行在她耳廓旁低低沉沉的道:“你繼續說,我給你洗。”
蘇蘊面紅耳赤,顫著聲音說:“你這樣讓我怎麼說?!”
澡豆融化在了水中,淡淡的玫瑰花香在溫熱的水中飄散,香味旖旎。
顧時行在她的耳邊給她分析:“或許,是什麼原因讓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有孕。”
聽到他的話,蘇蘊恍然一悟,但因水下的刺激,腦子又有一瞬的不清晰。
她微微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繼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或許是都被同一個人所害,我想幫她。”
顧時行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沉默了片息之後,他才道:“那便循著你的想法來做,你想幫便去幫。”
蘇蘊咬了咬唇:“你、你不勸我?”
顧時行低笑了一聲:“你又非作奸犯科,只是想救人,我為何要阻止?你只是嫁給了我,又非受制於我。你想做什麼,只要與我商量過,但凡不會過分的,我也不會干預你。”
蘇蘊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徒然跳得快了許多。
顧時行輕吻過她的頸項,低低地道:“往前的四年,但我也不曾干預你,是不是?”
蘇蘊輕“嗯”了一聲,保持了理智,向他提出借人的事情。
“我想向你借兩名暗衛。若是要幫她,我需知道她的動向,但尋常的人去盯梢,恐怕會被發現。”
顧時行在她的頸項間,略微含糊地道:“你不說,我也會派人護你。”
話到這,他微微抬起頭:“我記得似乎有幾名女衛,我便安排給你。”
說罷,他輕抬起她,水面忽然震了震,須臾之後,浴桶中的水更是四濺了出來。
輕柔與粗沉的喟嘆同時逸出。
顧時行 似曾相識的兩本小冊
“老實與我說,你與行兒可有圓房?”
顧夫人問了這話後,很是仔細盯著兒媳的臉,生怕錯過一絲的細節。
在兒媳的臉上先看到的不是羞澀,而是驚訝的時候,顧夫人的心涼了半載。
新婚小媳婦,若被問起閨房之事,若羞那便沒有意外,不羞那必定有妖。
蘇蘊又羞又愧,不敢直視婆母的眼睛。
微微垂下腦袋,斂了眸。面色微虛,很是輕聲地問:“婆母怎這麼問?”
顧夫人沒想好怎麼回,她總該不能與兒媳說自己安了個婆子在他們的院子裡邊,就為了每日看看兒子兒媳的床鋪有沒有什麼痕跡。
若是這事被兒子和兒媳知道了,她這張老臉真的沒處擱了。
快速思索了小片刻,顧夫人才佯裝出擔憂:“行兒自幼在寺廟長大,回來後又是一心撲在了學業上,性子更是冷,平日正經得連面對貌美女子都是目不斜視,我總擔心他似那廟裡的木魚,木訥不開竅。”
話到最後,顧夫人又難以啟齒的道:“這不是怕他什麼都不懂麼。”
這話出來的時候,顧夫人臉上的擔憂不似做假,倒是很真情實感。
做母親的操心得如她這樣的,顧夫人覺得不在少數。
聽到婆母的話,輪到蘇蘊心情複雜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