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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嫣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臉頰微紅,然後看了眼亭子外邊。
蘇蘊雖成婚多年,經驗也不是很足,可看到蘇語嫣的表情,隱約明白了她的意思。
許是有些心虛,蘇語嫣壓低聲音道:“就是那種事。”
蘇芩還是一臉懵。
蘇蘊索性也就附耳到蘇芩的耳邊說了。
聽了蘇蘊的話,蘇芩嘴巴微張,隨而驚愕地看向蘇語嫣。
蘇芩嚥了咽口水後,乾巴巴地問:“四姐姐怎就不去問二姐姐和三姐姐?就是母親也是可以的呀。”
蘇語嫣反駁道:“我也是要臉的,怎可能為了這事去問姐姐和母親。”
蘇蘊啞然:“那四姐姐為何要問我們?”
蘇語嫣抬起下頜,輕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道:“你們年紀比我小,我又比你早成婚,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蘇蘊與蘇芩也不知怎麼反駁她這話。
靜了一會之後,蘇語嫣看著蘇芩:“你們夫妻兩人是每日都做,還是隔日做?”
蘇芩看了眼蘇語嫣,又不自在的看了眼蘇蘊,隨而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也、也沒有每天都那個,就隔個幾日一回。”
蘇語嫣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隨而一拍桌子,怒道:“我就知道他是誆我的!他這黑心肝的王八羔子!”
越想越氣,便徑自站了起來,道:“我現在就去尋他!”
說著便走出了亭子,徒留蘇蘊蘇芩。
二人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挪開了目光,似乎都覺得亭子裡悶熱得厲害,都不約而同的扇著扇子去熱。
好一會後,蘇芩才小聲念道:“四姐夫讓人覺著就是那種如沐春風的君子,可竟不知還是不知節制的。”
蘇蘊也是尷尬地笑了笑,沒那厚臉皮繼續嘮嗑別人夫妻的閨房之樂。
可不大認同蘇芩的話,那四姐夫,怎麼看都是明面笑著,但實際心底是多有算計的人。
雖是如此,但蘇蘊又覺得比那人面獸心的大皇子好上許多,至於會不會使下作的手段,蘇蘊不清楚,但起碼不會是那種會因妾室而冷落髮妻的人。
明面上蘇語嫣與她夫婿雖然看著沒有蜜裡調油的恩愛,但也可依著兩人的言行舉止,還有蘇語嫣方才那些話,猜測得出來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很好。
前院。
翁婿,還有父子之間也聊得差不多了,倒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蘇尚書也就先行帶著小兒子離去,讓幾個成了婚的年輕人坐在一塊聊些朝中的事。
顧時行素來話少,也就面色淺淡的飲著茶水。
聊到齊君謹的官職時,顧時行放下了杯盞,淡淡地道:“太子明年開春要南巡,如今還需尋幾個隨行官員。”
說到這,看向蘇雯丈夫,平靜道:“二姐夫才升到金都,尚未站穩腳跟,不宜隨行。”說著又看向了齊君謹,開了口:“四姐夫如今倒是合適,若是願意,我便向太子殿下舉薦。”
齊君謹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起了身,絲毫沒有那種虛偽推辭的做派,朝著顧時行就是一揖:“多謝妹夫提攜。”
“且先莫要急著謝,只是舉薦,未必能成。”顧時行神色淺淡道。
顧時行雖然這麼說,但都知道若是他提的,必然能成。
陳姑爺也沒說什麼,畢竟那顧時行說得也是實話。他才升到金都,還未任職,若是此時真的強求隨行,恐怕會樹大招風,先站穩腳跟才是主要的。
蘇長清看了眼顧時行,心思微轉。
這時蘇語嫣到了亭子外邊,福了福身,然後朝著自己的夫婿望去:“夫君你且出來一下。”
?
驕縱歸驕縱,但在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