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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臺比不得自家世子聰明,但也猜得出那洛明宴會辭去這一職,定然是因昨日蘇六姑娘說了什麼。。
墨臺想不明白,自家世子樣貌英俊,身份又尊貴,更不像旁人高門子弟那樣拈花惹草,除卻這些天不知怎的竟看起了那些小渾本子和才子佳人黏糊的本子外,其實還是非常潔身自愛的。
可為什麼那蘇六姑娘卻不怎麼待見自家世子?
每次都見了世子,好像都像是見了麻煩一樣,避之不及。
偏生自己世子對那蘇六姑娘越發上心了,也因此有了幾分普通人的煙火氣。可要是蘇六姑娘最後還是不選世子,而是選了別人,他家世子該怎麼辦?
墨臺許是也跟著自家主子在寺廟待了好些年,所以從不覺得配給自家世子的姑娘就該是門當戶對的,他覺得世子喜歡的才是最重要的。
顧時行抿唇沉默了許久才問:“可有打探出來蘇六姑娘是如何認識這對兄妹的?”
墨臺聞聲,忙回過神來,答:“小的探聽到他們兄妹二人初到金都的時候,那洛明宴的妹妹病得差些就沒命了,是在益草堂治好的。”
“小的也去益草堂問了。那日他身無分文,是有一個貌美的年輕姑娘好心給了他二兩銀子,而那日也正是世子給蘇六姑娘送寧神香的那日。小的也就斗膽猜測那貌美的姑娘是蘇六姑娘。”
聽到這,顧時行的眉頭一皺。
心思微轉——那洛明宴又是個舉人,若是來年春闈掙得好功名,若是求娶蘇家庶女,蘇府定然會同意。
再者蘇蘊又是他們兄妹二人的救命恩人,那就很有可能不會介意她先前的事情,這不正是附和了那蘇長清口中的“老實人”嗎?
思及到這,顧時行臉色眸色瞬間一沉,從位上站了起來,沒有半分猶豫的朝著書房走了出去。
墨臺一愣,忙跟了上去,追問:“世子這是要去哪?!”
顧時行面色偏冷地說了兩個字:“蘇府。”
腳步快而沉,但走到院門時卻又停了步子,面上多了幾分思索。
他去蘇府,蘇蘊並不見得會見他,若是夜半再去尋她,恐會徒增她的厭煩。
沉默幾息後,還是轉身回了院子。
墨臺又是一懵:“世子,不去蘇府了?!”
顧時行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淡然,沉聲道:“不去了。”
回到了書房中。
顧時行坐下後,從桌案上抽出了一本書,按下心中煩躁,靜下心去看書。
指尖翻著書頁,吩咐在書房中的墨臺:“繼續觀察那洛姓的青年,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麼生意。”
墨臺應聲“是”,出去前,瞄了眼世子手上那本書籍的名字,再抬眼看了眼面無波瀾,臉不紅氣不喘,眼中還帶著幾分探索的世子。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世子在看什麼正兒八經的古籍呢!
墨臺大概習慣了,時下已然能做到面無變色地走出書房,當做什麼都沒看到了。
我在改了 被嚇到的蘇蘊
兩日已過,洛家兄妹幫忙的心並沒有絲毫動搖。
初意也就把他們帶去了小攤的位置。去了小攤後再帶著他們去了那小宅子,還把宅子的鑰匙給了他們。
仔細交代了自家姑娘安排的事情後,初意與洛小姑娘仔細說了一遍那些胭脂和香膏的優點,用法。
而那洛小姑娘自小就愛美,對胭脂水粉也很是瞭解,初意說一次就記住了。
而小攤子就後天開,他們可去那攤子的附近看看,讓他們有兩日適應時間。
事情都交代後,初意道了聲小攤開張那日她會過來,往後應過五日才會來一趟。
初意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