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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冰涼的套丟在床上。
蔣淮則低頭在她脖頸裡蹭了好一會兒,遲芋動情,腳趾開始蜷縮,剛準備摟住,他就停下了,
眼神裡已經沒有剛剛烈火燎原的衝動。
酒精後勁上頭,暈暈乎乎的,情慾在此刻更甚,遲芋扭著身子不滿道,“怎麼停了?你守身如玉嗎?為誰?給你送五天早餐那個?”
醉的人說話往往不可信,可遲芋腦袋一熱,開玩笑似的說出心裡話。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下午看到廖思聞的場景又開始重現,女孩次次送吃的來都是溫柔小意,以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心理防線脆弱許多,覺得那些畫面格外扎眼。
見蔣淮則對她的問句充耳不聞,起身用力推他,由於慣性,遲芋跌坐在他的腰上,聽到很清晰的悶哼聲,“嗯……”
遲芋有些嚇到,男人的腰實在是個好東西,這要是被她一屁股坐壞了,那他可真就成了蔣家獨子,真正意義上的。
剛想翻身下來,蔣淮則的手摸向她的雙乳,隨意揉兩下,低笑,“看來還沒喝醉。”
唇邊的笑容還沒收,發出聲音的人已經撩起衣襬,低頭含住了乳尖,遲芋再次被他不按套路出牌給刺激到,不自覺地挺著腰往前送。
“啊……唔……”含糊中,遲芋問,“怎麼以前沒覺得你這麼猛?”
“話真多。”蔣淮則從她胸前抬頭,捏住她的下巴吸裹上去,“一時沒伺候都閒不住。”
遲芋聽出話外音,趁他舌頭推進來那刻,尖利的牙咬上嘴唇,血腥味融進兩人親吻的齒間,蔣淮則連疼都沒喊,繼續吸住反覆蹂躪。
“松…鬆開,疼。”遲芋自己惹的事,又甘拜下風,見他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立馬又裝起來,“哥哥,我疼呢。”
這招好用得很,蔣淮則果真放過她了,但也只放過了她被吸得嬌豔欲滴的嘴唇。
沒說放過其他的。
手一路往下,順著腰線撫摸,到臀瓣,再沿著三角區輕輕划過去,專門挑敏感的陰蒂下手。
“這麼會摸,誰教你的?”遲芋膝蓋跪在他身體兩側,沉著腰輕輕去蹭他的指腹。
半晌,蔣淮則看著她笑,與剛才不同,帶著不屑和嘲諷,手下力道加重去按著那點。
“嗯啊……你……”
等遲芋喊出來,他才開口,“遲芋,你不會以為,這種事情只有你最會吧?有些能力,是分想與不想的。”
“比如操你。”我就會想。
蔣淮則去撕手中隨便挑選的套,褪去內褲,握著陰莖一路到底,牢固又嚴實。
剛抵到陰唇處摩擦幾下,脹大,皮下靜脈突出在表面,遲芋拿過旁邊的枕頭捂在自己臉上,咕噥著,“有點熱,你是不是沒開空調?”
滴聲後,空調冷風吹過。
蔣淮則把遙控器丟在床頭櫃上,順勢趴在遲芋耳邊,伸手扯開她面前的枕頭。
“現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遲芋?”
遲芋噘著嘴不承認,“就你這,我見多了好嘛,誰會害羞啊……啊…嗯啊……”
是蔣淮則的手帶著電流一樣撫摸過她的身體,試圖往小穴裡面插。
“嘴硬。”
“才沒有呢!”
“沒事,總有比你更硬的。”
網站裡面播放的各種技巧動作,蔣淮則幾乎過目不忘,拽著遲芋的手腕去摸他的下體。
好燙,也好硬。
遲芋最真實的感受,從齒間呻吟能察覺到她的心驚,明明在游泳館蹲下口他的時候還沒有這樣具有攻擊性,帶著動物世界的原始征服欲。
他的手指在挑逗,她的小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