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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談游完一輪,划水靠著岸邊,大方接受來自兩個班女生愛慕的視線。
還挺享受。
遲芋不再看他,忽然想收回前些天說他性子冷淡的話,媽的,是她看錯人。
還有蔣淮則,不知道最近犯什麼病,啃的她嘴巴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都腫了。
靳談扶著岸邊,撐著力上去,身上帶著的水打溼地面,隨後蹲在遲芋面前,興致盎然地挑眉,“要我教教你嗎?不出五節課,你就能遊過……嗯……你這位同學。”
他往旁邊看看,不知道周棠的姓名,用同學二字代替。
遲芋默不作聲看著,這小子還要裝什麼逼,等了好一會兒,她嘴唇開始動,不屑道,“就你?”
靳談扯出來的嘴角耷拉下去,“你不還是輸了嘛,就我,你這水平,包教包會。”
“不用。”遲芋對他態度就沒好過。
而右邊的周棠觀察到兩人之間不對勁的氣氛,蹲著身子降低存在感。
最後實在受不住,拍拍遲芋肩膀指後面,“遲芋,我先去練習練習,你們聊。”
“聊完了叫我。”游出十米後,周棠衝她喊,遲芋比了個ok的手勢。
“你整什麼?發哪門子的善心?”遲芋開門見山,剛剛那種高調到毀滅地球的話不像是靳談,不是奪舍就是他裝的。
“他在看你。”靳談提醒遲芋,保持單腳半蹲,慵懶隨性。
“誰?”遲芋想回頭確認。
還沒轉過去,靳談一巴掌擋住她後腦勺,姿勢真有夠親密的,“別看。”
“就你那個,躲廁所裡玩的男人,我哪知道他叫啥名,是你的人。”
遲芋腦袋被控制,“你的話我倒是愛聽,不過有一句你說錯了,他,目前還不是我的人。”
“他叫蔣淮則。”遲芋介紹。
“所以啊,我幫你,讓他儘快成為你的人。”
靳談話說的誠懇,一副能辦成事的樣兒。
嘚瑟勁過剩,遲芋有些懷疑他目的的淳樸性。
她略有抗拒的問,“無利不起早,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
“先說好,你什麼過分要求我可答應不了。”遲芋環手思考,你來我往的試探。
明明是正經談判,偏蔣淮則站的那個地方角度刁鑽,只能看到兩個人靠得很近,看不清遲芋的表情,靳談得逞的笑意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蔣淮則身側握著的手倏地收緊,才不過幾天,就有男生好似和遲芋認識了百八十年一樣熟悉。
她真是好本事。
他後悔沒把她的嘴巴咬得更疼一些。
這邊,靳談臉上笑容未斷,“我要說我沒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你信嗎?”
“你說呢?”遲芋沒答,反丟擲個問句。
鬼信啊,多管閒事?閒得蛋疼嗎?
顯然不是。
靳談不是這樣的人,雖然遲芋認識他也才不過五天,但種種跡象足以證明這一點。
“交個朋友,算理由嗎?”靳談沉思,他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有自己無法說清道明的理由。
“你放心,你們倆的事情不會從我這裡傳出去,至於你要的原因,我暫時還不能說。”
遲芋細細想了想,好像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緩慢點頭答應。
“行吧,不過,不用你做什麼特別的,經常過來和我說話就可以。”
靳談站起身,只笑笑,正合他意。
事情說完,遲芋入水去找周棠,游泳課期末考試需要遊限時之內的200米,她們倆這成績應該都沒問題。
基礎知識不用重新學,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