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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爭執不下,遲芋一咬牙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頗大義凜然地放話出來,“睡你就睡你,你最好忍住,別才十分鐘就繳械投降。”
反客為主,遲芋雙腿呈蝴蝶狀開啟,先是用腳趾點了點蔣淮則的腰,又蹭著褲腰帶邊緣撫摸過去,直至腳心完全覆在已然凸出到不容忽略的尺寸上。
剛觸碰到的那一刻,蔣淮則受不住悶哼,五指抓住她的腳踝,陰惻惻地問,“你都學了些什麼?”
“我學了什麼,哥哥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嘛?”遲芋笑得嬌媚動人,現下也是了無睏意,取而代之的是清晨躁動的朝氣。
絲絲縷縷的氣息自遲芋的唇邊吹過來,還攜著石榴的甜潤香味。蔣淮則已經徹底丟開礙事的被子,畫面要命的和諧一致。
遲芋下身光潔的腿,蔣淮則上身赤裸的腰。
指尖在對方的身上流連,劃弄。
遲芋身體後仰,雙手撐在屁股後面,腳下動作不停,蔣淮則早上就硬挺的器官,此刻是充血般膨脹起來,額角汗珠不住地往下流。
他的手自然地掐住她一側的腰肢,另一隻手在乳房上不那麼輕柔地抓,指縫夾著乳肉,坐看遲芋迎合的挺著胸脯,嘴唇微張。
“嗯啊……”
蔣淮則速戰速決的脫掉自己的褲子,扯著腳腕一拽就把人拉近幾分,沒有再多的前戲,昨晚沒滿足的一切都在這時放大。
不知道何時已經撕開的安全套,單手握著陰莖就要抵進去,試了半天,無果。
遲芋緊得不行,只入了半個龜頭就再難前進,兩個人的臉上都是不解困惑的表情,被迫停止進度,遲芋已經疼得呼吸都不太通暢。
“好疼,昨晚明明不是這樣的,是你昨天沒徹底硬起來嗎?”遲芋皺著一張臉,面上苦澀,顯得面板更白些。
蔣淮則沉默思考,對於昨晚兩人的初次下了最終結論,“你昨晚喝酒了,比較放鬆,所以不緊繃,小穴自然足夠溼潤。”
遲芋防備著他的視線,“不可以硬擠,待會還要上學呢。我怎麼走路?”
剛說完,蔣淮則已經把她推到在床上,唇舌共同伺候著她的脖頸,再從上至下舔著她的耳廓,帶著蠱惑誘她,“我幫你舔下面,像早上那樣,你想不想要?”
“想……”遲芋莫名羞澀起來,那時候她沒醒隨他怎麼去弄,可現在她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這種沉淪的禁忌感令她心尖顫抖。
這種感覺也隨著舒阿姨的到來成倍清晰。
遲芋呆愣片刻,抬頭問他,“和我這樣,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某一天,你會不會覺得……我說的是某一天。”
蔣淮則低笑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邊淺吻,“你說的是,我和你哪樣?”
他的手指捅開陰道里層層軟肉,指頭微勾起,“是這樣插你,還是用它插你?”說著,蔣淮則低頭去看青筋溝壑的性器。
遲芋還是瞧著他的眼睛,“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重要嗎?”
“重要,我想知道。”
“待會回答。”
蔣淮則不想再等下去,低頭吸住她的奶,故意砸吧出許多水聲,惹得她連連低喘,胸前溼溼涼意,他的鼻尖觸碰在酥胸上,側臉的弧度與之完美融合。
遲芋耐不住這種摩擦,手腕勾住他的脖子,指尖拂過他的髮梢又蹭著他的肌膚,動情渴望一覽無遺。
看她閉眼享受,蔣淮則更加賣力去服務,沒什麼比得到反饋讓他更加滿足。
一切反應都是為他的力量搖旗吶喊。
龜頭戳著陰蒂,隔著一層有按摩效果的薄薄安全套,刺激更甚。
“唔,進來……你進來,想要你快點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