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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梅佩佩差不多彙報完，姜曜換了個話題。
“在我之前，有多少人出來知道嗎？”
梅佩佩做事細緻，這些資訊自然在她的掌控中。
“根據輪值的人彙報，應該是五個人。”梅佩佩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本子，“最先出來的是面熟的紋身光頭和臉挺白淨的青年，後面出來了兩女一男，面生。”
姜曜點點頭，牛凱銳和隊友最早出來她絲毫不意外，新人只出來三個，看來是昨天晚上被骨架撞見，跑散了。
真是活該。
梅佩佩小心地看了她的臉色，又斟酌了幾秒，挺直胸膛堅定地開口了。
“陽陽姐，還有一件事要跟您彙報。”
她的態度比剛才還要鄭重，臉上神色十分忠心耿耿：“剛才傅隊交代我，有空偷偷去書屋找他，不告訴您。”
姜曜眼皮一掀，沒有表情的臉立刻就笑了起來，笑容又冷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