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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少爺走了,辦公室內的氛圍就商業了起來。
邢思是開的是按摩店,有酒水需求,而且需求品類都比較小資,以往在自家團隊庫存耗盡的情況下也會到田昌進那兒補貨,姜曜這次來主要談的就是這個事情。
按照兩人的關係,繼續合作是板上釘釘,但到底是換了主人,一些細節還是要重新商談明確的。
談完後邢思是不無感慨地看著姜曜,“有點難以想象幾個月前你還在問我怎麼樣才能開一家店,你要是早進來幾年,哪還有南區什麼事兒?”
“那應該還是有的。”姜曜眯起眼睛,“再早幾年我太小了,進場本都出不來。”
邢思是一噎,隨即壓著嗓子笑起來,認可了她講的冷笑話。
“那倒也是。”
事情談完了,姜曜沒打算久留,正想告辭,邢思是挑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南區那邊最近有點風聲,你聽說了嗎?”
姜曜剛抬起半個屁股,又坐了回去。
“鬧分裂那事嘛?”
“對。”邢思是微微蹙著眉頭,有點傷腦筋的樣子,“他們倆要是真的分開,恐怕會有點麻煩。”
姜曜想了想,道:“是怕徐行沒有傅醒約束後搞事情嗎?”
邢思是搖頭,“不,徐行倒是沒什麼好怕的,哪怕南區那一百多人都跟了徐行,頂天也就是多一個一百多人的北區大隊而已,我怕的是傅醒。你沒發現嗎,其實不是傅醒約束徐行那幫人,而是徐行那幫人束縛了傅醒。”
姜曜歪了下腦袋,不太明白。
“傅叔叔有什麼可怕的?”
一個正直的木頭人罷了。
邢思是還是搖頭,“陽陽,同類帶來的威脅永遠比不過異類,而傅醒就是那一個不能同化的異類。傅醒的變數比徐行大太多了,我總覺得他要搞出點什麼事來。”
姜曜還是不理解,“他能做什麼?”
“不知道。”邢思是捏了捏眉心,“但他既然要和徐行分開,那就證明他有打破常態的打算……我只想安安生生地打本活下去。”
姜曜終於明白了。
在已經成型的結構中,越是金字塔上層,越不想發生變動。
就像最開始的自己,之所以會被人盯上,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出現給他們穩固的分配結構帶來衝擊了嗎?
如果是這個原因……
姜曜舔了下嘴唇內側,抿直想要上翹的嘴角。
那她是站傅叔叔的。
離開“放鬆一下”後,姜曜沒有立刻回家睡覺,而是沿著街邊溜達了圈。
路上時不時能夠看到拿著一次性杯子的玩家,不知不覺來到廣場附近,王函西正常出攤了,今晚的生意相當興隆,才六點多,就只剩一個雞腿沒賣完。
姜曜沒往他那邊去,到老地方坐了一會兒。
倒是王函西看見她後,顛顛兒拿著最後一個雞腿上門推銷。
“照顧照顧我生意唄,姑奶奶?”
“不想吃。”
姜曜拒絕了他,王函西失落,也懶得走回去了,索性自己解決。
他好幾天沒見姜曜了,邊吃邊跟她說話:“明天新人又要進來了,跟我去看看不?”
“不看。”
姜曜看著纖塵不染的神像,忽然做了個決定。
她起身繞著長椅轉了一圈,撿起一顆小石子在手裡掂了掂。
王函西莫名其妙,“你撿那幹什麼?”
姜曜捏緊小石子,擺了個投球前的動作。
王函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對準的是神像方位,電光火石之間他察覺出了姜曜的意圖,扔了雞腿朝人撲過去,用血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