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鬧著,一道陌生的聲音穿插進來,打斷他們的打鬧。
四人抬頭,一個身量很高,戴著口罩的男人站在他們桌子旁邊,手裡牽了只兩三個月大的狗。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是在哪裡遇到那個女孩的?”
四人對視一眼,又同時去看這個大半夜還戴口罩,似乎也不太正常的男人,心中都提防起來。
黑髮鬆開迷信那人,一隻腳踩在板凳上,“怎麼 ,那人你認識啊?”
“不認識。”
黑髮揚眉,“不認識你問個屁啊?”
隨著他嗓門的增大,燒烤攤老闆頻頻張望,甚至還偷摸發了兩條簡訊,開始做打砸攤子的緊急預案。
“我就對這些奇怪的事情感興趣,想去看看。”
戴口罩的男人說著,彎腰又給腳邊的小狗遞了一根肉串。
小狗埋頭苦吃,兩隻大耳朵都晃盪起來。
老闆又是滿滿一杯啤酒下肚,瞄他們互動一眼,哂笑:“得了吧,你跟那小婊……”
他要說那三個字的時候和這莫名其妙的人對上,心底不知道怎麼地就是一涼,硬生生改了口。
“小姑娘是同路人吧,要去給那些流浪狗送溫暖是吧?”
但是改完後,喝了幾杯酒有些上頭的老闆又不樂意了。
怎麼著今晚他就是得遇見一個當一次孫子了是吧,他偏不幹!
於是他站起來,伸手握住離自己最近的空酒瓶。
早觀察著他們的燒烤攤老闆心中一緊,立即啟動初級預警計劃,大聲吆喝:“我這兒可裝了監控的,最新型號!”
老闆手一頓,隨即朝幾個兄弟使眼色。
黑髮瞬間領悟,道:“這位兄弟,你要是誠心想知道,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可以。”
戴口罩的男人喂完最後一根肉串,將小狗拴在桌腿上,跟著幾人走向陰暗的深巷。
半夜三更,巷子裡靜悄悄的,襯得腳步聲越發清晰。
走到差不多中段,兩頭都不好跑,也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能拍到的位置時,幾人停下,前後把人包圍起來。
黑髮是個實幹派,上來就想動手,被自家老闆攔下。
當老闆的人,能夠想到的東西總是更多的,剛才在燒烤攤上他就在看這人的行頭了,手上那塊表蠻不錯,沒有小几萬也有大幾千,弄到手的話也算能填補填補今晚的損失了。
老闆笑了一聲:“哥們兒,求人辦事兒,總要有點誠意吧?”
口罩上方的眼睛朝他看去。
“咱也不多要你,八千,要是拿不出現金,拿什麼東西抵也行。”
其他幾人聽了,心中歎服。
還得是老闆啊。
“要錢?”
口罩後聽起來很年輕的男聲傳來。
老闆呵呵,“怎麼能說的這麼難聽呢,我們要的不是錢,是誠意。”
戴口罩的男人沉默一秒,沒有拿錢也沒有服軟,而是又問了他們一個問題:“你們偷狗賣肉?”
黑髮警覺道:“不該問的別問啊,不然就不是這點誠意的事兒了!”
口罩男點點頭,“好,那就不問了。”
“這還差……”
差不多的不多都沒說出來,黑髮忽然覺得不對勁兒,“我怎麼覺得這場景有點似曾相識……”
話音未落,他就發現自己雙腳離地,人在半空了。
這附近只有六米外一盞老舊的路燈,不過要看整個人的運動,倒也足夠。
老闆三人眼睜睜看著他被一拳頭打飛出去三米,比當初黃毛倒下的場景還要誇張,直接挺屍動都不帶動了。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