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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拖慢其他隊伍的進度?”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讓別人漁翁得利?”
“等等,樓上你說到了關鍵,和春遊組合同步了!”
“不是自願的。”傅醒答道。
姜曜扶了扶眼鏡,鏡片上詭異的藍光遮擋住她的眼神,“看看情況再說。”
兩人從自助取款亭前經過,在泳裝店門口停下,剎車聲剛發出一點動靜,泳裝店內隔著玻璃櫥窗同時掃過來五個槍口。
兩方對視,櫥窗內的人驚喜,趕緊剛下傢伙,杜琳儀朝他們招招手,示意他們進去說。
泳裝店內。
各式各樣新奇火辣的小布料此時此刻吸引不了任何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身上多處染紅的邢思是身上。
她很狼狽,頭髮微焦臉上帶傷,右側大腿裹了一層厚厚的繃帶,白色的隊服遍佈血痕髒汙,面色發白,嘴唇有些乾裂。
她從衣服裡掏出裹得嚴嚴實實的十片紐扣狀物體,在這些小傢伙露出真容的瞬間眾人就猜到這是什麼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厲害了我的邢姐!”
邢思是虛弱一笑,“代價也是慘痛的,劉豐年和小胡……被抓了。”
姜曜和傅醒早就收到訊息了,聞言面色如常,其餘人就沒有這麼淡定了。
“綁人換票?”杜琳儀不敢苟同,“哪個天才想出來的智障辦法?”
李淑眉憂心忡忡:“無論如何這件事都很棘手,怎麼會被抓的啊?”
邢思是瞥了她一眼,杜琳儀見狀趕緊搶過話頭,拿出自己當初和稀泥的本事道:“你手上有票嗎?”
邢思是移開視線,道:“沒有了。”
她的票在搶通訊器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放在劉豐年身上了,沒想到最後遇險逃出來的卻是自己。
“也沒關係,我們已經把票湊齊了,就算他們要票換人未免我們跳腳也不會太過分,按人頭算的的話,我們還不至於落後……太多。”杜琳儀把通訊紐扣給大家分了,多出來的兩個給了傅醒保管,然後道,“交換地點在哪兒?”
“沒有明說,但他們帶著兩人行動不便,應該還在事發地,距離這裡三公里左右。”
不算遠,按照他們的速度就算跑過去也耽誤不了太長的時間,只是……
陳之握了握拳頭,問:“如果他們要的比我們能接受的票數多呢?若是按杜琳儀說的,他們只按人頭索票,兩張票給了也就給了,可如果他們就是貪婪,翻倍要甚至更多呢?現在不同剛開場,不少強勢隊想必已經湊齊門票等待入園了,而我們好不容易領先,卻又不得不走回頭路,還得面對那些遲遲找不齊票紅了眼睛的隊伍……”
他神情理智而冷漠:“我們太被動了,現在已經有一個傷員,一旦交火我們更是弱勢,再有人受傷的話……恕我直言,我們會不斷地走下坡路,直到止步第一場。”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換了?”長孫燕瞪眼 ,“不換我們也完不成任務,還得出局。”
陳之既然已經當了這個惡人,也不怕把話再說明白一些:“如果這就是一場比賽,哪怕是往常我們參與的那類副本,賭一把就賭一把,我沒有意見。可諸位,這場比賽的賭注不只是我們十個人的命,我敢打賭,等遊樂園‘開放’,落後的隊伍相互爭奪絕對會動真格,情況只會比我剛才說的更不樂觀。而如果犧牲兩人就能換到我們滿狀態入圍,這種投資的回報比……比換人高得多。”
眾人聽明白了這令人膽寒的想法,若有所思。
他的意思是要去,可不是為救人而去,而是為了殺人。
王同看看大家的臉色,咬咬牙也站出來道:“兔死狐悲,大家下不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