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去做才能讓吉姆冷靜下來——雖然他們兩個的溝通比較少,或者說相當少,不僅僅是溝通問題,還有一些更嚴重的問題,比如他們兩個的關係……現在這種情況他不知道適不適合拿出來說。
畢竟吉姆是一個敏感的人。
雖然吉姆看起來每天都在到處跟人調=情,當然他也善於調=情,可是,從史波克對吉姆的所有檔案的瞭解來看,他發現吉姆並不是一個濫情的人——這很難理解,尤其是從瓦肯人的角度來看很難理解——因為似乎所有跟吉姆交往過的人,最後都是他們提出的分手,而吉姆,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
孤獨。
史波克能夠想到的詞彙只有孤獨。
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孤獨的產物,而吉姆也一樣。
這使得他的心靈更為貼近吉姆。
也許這是好事。
從快遞員手裡接過網購的那些東西,史波克迅速走到廚房開始烹煮瓦肯菜餚。
他網購了有機土豆,還有西蘭花,以及菠菜跟番茄,當然了,蛋白質也是必不可少的,他認為大豆就是最合適的食品了,而這個年代,來自於中國的豆腐這種食物簡直就是違反規則的存在,他很樂意為吉姆烹煮這種食材。
快遞員送來了很多食材。
過了一會兒,又有快遞員過來送水果。
檸檬跟蘋果都是很合適的水果,史波克把它們全都放到了砧板上,準備用它們來榨汁。
他還在研究如何讓吉姆吃得更好呢,大門就被推開了,克瑞斯拖著一個大行李箱走了進來。
史波克沒有見過克瑞斯,但是他知道這個人。
這個人跟馬克、愛德華多還有達斯汀是一起的,他們最初是同學,然後是朋友,後來同時為那個交友網站出謀劃策,再來就是克瑞斯為了愛德華多跟馬克徹底鬧翻了,他去支援總統,而馬克在k氣得七竅生煙。
由於愛德華多在史波克看來是為馬克生了一個孩子的人,而這就代表了馬克不管做對了什麼都是錯的——至少,在瓦肯人的觀念裡,馬克是錯的,因為為他孕育後代的人就該獲得尊重與諒解,當然,瓦肯人即便是懷孕期間也不會太過不合邏輯,但是情緒會受到影響是一定的。
而地球人跟瓦肯人,完全不同。
史波克知道地球人懷孕期間會有很多麻煩事兒,比如產前抑鬱以及產後憂鬱症。
他母親阿曼達告訴過他。
於是,他用一種還算溫和的態度把克瑞斯迎接進門,打算問問這個正常人,該如何對待一個身懷有孕的男人——鑑於克瑞斯在之前也算是幫忙照顧過懷孕的愛德華多的人,史波克認為向他詢問是符合邏輯的。
然而可憐的克瑞斯,他哪裡知道自己就要面對碎三觀的事情了。
他只是一個地球·人,克瑞斯休斯,一個普通的總統團隊裡的網路團隊負責人之類的職位,他連國務卿都不是,怎麼能夠直接面對外星人呢?!
儘管此刻克瑞斯並不知道他面前的這個戴著精靈假耳朵又梳著詭異的齊劉海鍋蓋頭的男人到底是為什麼會住在這裡的——也許他是馬克的漫展小夥伴之類——克瑞斯不打算對此發表意見。所以,他很正常的跟史波克打招呼,介紹自己,然後拖著行李進了門,找了一個乾淨整潔的地方坐下,說:“馬克呢?”
史波克站立得很挺拔,回答:“扎克伯格先生此刻正在二樓西側第三個房間陪伴薩維林先生。”
“華多?”克瑞斯問。
“薩維林先生正在幫忙照顧……”史波克選擇了一個比較中忄生的詞彙,“我的友人。”
作為當初創辦k的四個人之中最基的那個,克瑞斯明顯感受得到那句“友人”之中的特殊含義,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