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一路再無話,行駛了兩分鐘不到在一墅中等房子前停下。洛煊看了眼左右建築,悄悄將這個地址給記了下來,省的以後迷路找不到。
雖說房子來的輕便,無處不在彰顯著有錢果然為所欲為。
洛煊心酸的跟著季南行進門,在他身後瘋狂戳小點點,嘴上悄悄說著:哼,季南行最可惡了。
聲音小如螞蟻,管家替他們開了燈回頭介紹:來之前這裡我已經讓家政收拾好了,少爺和少夫人放心住就行,有什麼事可以呼叫旁邊房子裡住的保鏢。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
管家在季家做事已經很久了,所有生活習慣他都一清二楚,所以說明白後也乾脆利落,直接拿著鑰匙先走了出去。看這意思是季南行也有安排其他人的住所,所以洛煊也就放下了心。
等管家走了後,洛煊趕緊搓了搓剛才出了雞皮疙瘩的胳膊,準備去浴室裡泡泡澡去去寒氣。
他動作飛快,身後的季南行也沒有管他,長腿一邁走去茶水間衝了壺開水。總裁對這些生活小事沒有多大講究,凡事看著還是比較親民的,與常人無異,洛煊心想到底是什麼給了他總有種得天獨厚的貴氣呢?就彷彿每個人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就應該與眾不同,凡人間的庸俗入不了他眼。
兩人都洗完澡後季南行沒有立刻放他去睡覺。
他倒像個自己的家長,拿著洛煊帶回來的唯一一本書掃了幾眼,示意一起去書房。
洛煊倒很乖巧,估計是來跟自己輔導輔導一些專業課的,畢竟季南行可是本市學校公認的學霸型高富帥,信他準沒錯。洛煊手裡拿著杯溫水,恰好是剛才季南行泡的,口感絕佳,唇齒留香。
那人拿著書本翻了翻書架,從上面拿出一本厚厚的外文書,放在桌面上。季南行低聲解釋,聲音聽著有些許寡淡:你的專業我曾經瞭解過一些,雖說不是我的主修課但成績也還可以,輔導你沒問題吧?
沒、沒。洛煊哂笑一聲,心裡嘀咕哪敢說你不好呀。
只是季南行這認真的姿勢讓人倍感奇怪,一他工作也很忙晚上幾乎十點就準時睡覺,這個點都要十點半了,還有心情輔導我功課?莫非是跟自己老爸商量好了要輔導自己功課的條件麼
這個懷疑一想出來,洛煊瞬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這樣的,老爸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他這樣想著,嘴上也忍不住說了出來:季哥,你怎麼跟我老師似的,真要輔導我啊?
正準備給他寫幾句筆記的季南行手一頓,眉毛有些隱忍,然後終於又憋了回去,冷淡道:你才二十歲,涉世經歷不深,我畢竟你年長你幾歲,看著有問題?
兩人說話的聲音特別近,洛煊是搬著個凳子乖乖在一邊聽他講話的,季南行這人聲線總體偏低,那股電流就像從他的天靈蓋直衝腳底,全身都酥麻了一瞬。洛煊回過神來聽見他的話,又小聲腹誹道:只是大我七歲啦,說得好像你大我一輪似的
話音剛落,空氣陷入一陣死一般的安靜,洛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季南行的表情很黑。
完蛋了,好像又被自己氣死了
兩秒後,季南行幽幽開口:洛煊,你還是安靜一點比較好。
他認輸,自己今早在人前有多麼得意,現在面對季南行就有多慫和瞎瘠薄懟。洛煊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想清醒一點,無奈白天又是收拾東西又是跟另外兩個人周旋,晚上又考了個試,這會兒已經困的不行。
書房裡一直都是清香靜謐的,角落裡散著清新不刺鼻的安神香,空調的溫度不冷不熱的除錯在中等的程度。窗簾被緊緊拉著,頭頂的白熾燈雖也明亮,可再也抵擋不住腦海中的睏意湧來,洛煊開頭還能看著點他的鋼筆字跡,雖不是萬丈豪情,卻也大氣狂絹,然而還沒看清眼睛就暈暈乎乎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