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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廷並不在乎她去見蘇煊,他真正在意的是她始終不肯對自己敞開心扉。
蘇小小其實也知道自己的藥房小馬甲快兜不住了。
她對了對手指:“你向我表白,說你喜歡我,多說幾句,越肉麻越好的那種,我就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衛廷:“……”
蘇小小見把他難住了,雙手抱懷,揚起下巴:“想知道我的秘密,就拿天底下最好聽的情話來換!”
衛廷張了張嘴。
說不出來吧?
和我鬥?
“關關錐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蘇小小一怔。
衛廷走向她,深情款款地看著她。
“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
“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他每說一句,便朝蘇小小靠近一步。
蘇小小退無可退,靠上了身後的牆壁。
衛廷目光灼灼,如燃了一團妖冶的火。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此生固短,無你何歡?”
“這些,夠嗎?”
夠夠夠,太夠了。
蘇小小愣愣地看著近在進尺的某人,整條巷子迴盪著她吞嚥口水的聲音。
雖然明知他是背的,只為了套出她的秘密。
可他用這樣炙熱的眼神看著自己,富有磁性的嗓音又好聽到讓人耳朵也懷孕。
這誰頂得住?
她雙腿一軟。
衛廷及時摟住了她:“如果不夠,我還有,一直說到天亮也沒關係。”
蘇小小訕訕:“不愧是狀元之才啊……”
衛廷微微偏著頭,蠱惑而又深沉地看著她:“夫人,你的秘密呢?”
800 強勢打臉
來道雷劈了她吧,她真的頂不住了!
“小七!你在做什麼?”
衛六郎的出現,及時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衛廷深深看了蘇小小一眼。
他看得出她的壁壘開始鬆動了。
能鬆動就是好的。
不枉費他不要臉一場。
蘇小小理了理衣襟,抬手摸了下自己滾燙的臉頰,微笑著對衛六郎道:“六哥。”
衛六郎:“是小小啊。”
衛廷皺眉:“六哥此話何意?難不成我還能深夜私會別的女子?”
“那誰知道?就你這尿性,難說!”
衛六郎坑弟弟坑得毫不留情,以報上次被坑之仇。
這一打岔,氣氛過去了,再撿起來情緒都斷了。
不過至少衛廷看見了希望,倒是沒那麼心急了。
他把馬兒給了衛六郎,自己帶著蘇小小坐上了馬車。
抵達程家時,蘇小小已經靠在他肩頭睡著了。
衛廷沒吵醒她,把她抱了下來,施展輕功將人送回了程桑的院子。
……
蘇小小這一覺睡得極好。
醒來時被告知程蓮與謝雲鶴也從礦脈回來了。
這大抵是他們去礦山最狼狽的一次,似乎又回到了早年剛接管程家的時候。
不招三位大主事待見,還被當成了別有用心之人。
二人冤枉。
那丫頭的事與他們何干?
又不是他們指使的?
碰了一鼻子灰不說,一想到竟然有人幹了他們三十年都沒幹成的事——勒索了三位大主事,二人心裡多少是有些不舒坦的。
尤其程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