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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觀潮沒讀懂。
雲霜拉過他沒受傷的那隻手,在他掌心寫了。
手心癢癢的,江觀潮皺眉。
雲霜不死心地看著他,攤開了自己的掌心。
江觀潮無奈,只得用冰涼的指尖在她手心寫道:“類似於用童男童女祭祀河神,這群扶桑殺手祭祀的是海神。”
這麼說,這群嬰孩被抓回扶桑後會活生生地扔進海里。
太慘無人道了!
祭祀河神,早在前朝便已明令禁止,抓住了是要殺頭的。
沒想到這群扶桑殺手會做出此等天打雷劈的事。
更可惡的是,他們居然來中原抓孩子。
雲霜的眼神冷了下來。
很快,她想到了一件事,在江觀潮手心寫道:“從扶桑到中原會路過千山島,他們會不會也去千山島抓孩子了?”
江觀潮回寫道:“應該不會,千山島高手如雲,不易得手。其次,那個京城口音的年輕人是故意把這幫扶桑殺手引來大周抓人的。”
很快,他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中年扶桑殺手道:“我們的人死在了衛家!”
年輕男子道:“我提供了我所能提供的一切,包括衛家的地形圖,何況我勸過你們,衛家不是那麼好闖的,要派就派最厲害的殺手過去,你們自己掉以輕心,怪得了誰?”
中年男子呵斥道:“你不是說中原很安全嗎?秦滄闌不在,衛胥也不在,抓孩子很容易!可我們方才派出去的人只回來了一個!”
年輕男子頓了頓:“衛家人都在京城,沒道理追到小鎮上,你確定不是你們的殺手太弱了?”
扶桑殺手殺氣肆意。
年輕男子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中年男子冷聲道:“你最好沒有撒謊,衛家的那個孩子擁有帝皇血脈,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年輕男子淡淡笑了笑,說道:“衛家是武帝后人,那孩子擁有最純淨的帝凰血,是獻給神明最好的祭品。”
雲霜眸光一凜。
這人對衛家如此瞭解……且在提到衛家時,語氣裡有壓制不住的仇恨。
衛家的仇人不是都死光了嗎?
他究竟是誰?
中年男子對年輕男子道:“巫女大人會親自來大周迎接獻給神明的帝凰血,如果你撒了謊,你的下場一定比死還難過!”
年輕男子禮貌一笑,準備離開了。
江觀潮也準備動手了。
除去這間屋子的六人,其餘房間還有十幾個,加起來有差不多二十個扶桑殺手。
雲霜寫道:“你行不行?”
江觀潮冷冷地寫道:“不要隨意說男人不行。”
雲霜收回手,將衛小寶抱了過來。
“一會兒你離遠一……”
江觀潮話未說完,雲霜已經抱著衛小寶消失不見了。
江觀潮是殺手,不是謀士,他對付敵人最直截了當的辦法就是殺。
何況這群扶桑殺手也該殺,留著只會後患無窮。
江觀潮一劍破開屋頂,帶著雷霆萬鈞之力,朝著屋內眾人狠狠斬了下去。
這一劍可劈山河,可碎乾坤!
幾名扶桑殺手連慘叫都來不及,便連同手中的忍刀倒飛了出去。
有兩人當場筋脈碎裂而亡,另外兩個撞斷了屋外的石柱上,被巨大的柱子壓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頂著一頭灰衝了出來,冷眼望著他:“你是誰?!”
江觀潮神色冰冷地地說道:“死人沒資格過問本座的名字。”
此時,那個故意被江觀潮放回來的扶桑殺手開口了:“就是他!他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