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掃過二人腰間的長劍,腦子裡嘭的炸響一聲驚雷!
“他是被你們殺死的!城主府要找的那對父子……是你倆?”
衛廷把玩著陸傲天的大刀:“不算笨嘛。”
陸傲天不解地問道:“畫像上的人是怎麼回事?”
“易容。”衛廷強調,“我是爹。”
景弈黑著臉瞪了他一眼。
陸傲天卻是整個人汗毛一炸!
爺爺個姥姥!
你不要什麼都告訴我啊!
我不想知道啊!!!
陸傲天指著衛廷的鼻子,氣場全開,猶如一隻膨脹的胖河豚!
“好哇,殺了城主的心腹,還敢來酆都城自投羅網?信不信我這就把你們押去城主府!”
衛廷:“你的功力恢復了嗎?”
被一刀扎癟的陸傲天:“……”
衛廷挑眉道:“我可以替你解開封住的內力。”
“就憑你?”
陸傲天不信。
衛廷不疾不徐地說道:“你的內力是我師父封的,只有他老人家的獨門心法可以解開,我想,明釋羅漢也嘗試給你解開封住的內力,沒有成功吧?”
陸傲天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問道:“你師父是誰?”
衛廷賣關子道:“我與陸門主的關係好像還沒好到可以打聽師門的這一步吧?”
陸傲天氣鼓鼓地說道:“你都要住老子的火殺門,還不許老子打聽你的師門?”
衛廷笑道:“這麼說你是同意我們住下了?”
陸傲天一秒變臉:“我沒有,我要把你們交給城主!城主自會解開我的內力的!”
衛廷幽幽一嘆:“也罷,你只管去交,我一口咬定是你指使的就是。”
陸傲天炸毛:“爺爺個姥姥!你不講武德!”
陸傲天最終也沒能送走這兩尊小瘟神。
別問,問就是被訛上了。
“你可見到我妻子了?”
衛廷問。
陸傲天哼道:“見是見到了,我和她一起下船的。我讓她來火殺門躲躲,她自己非要去住客棧。”
景弈忙問:“哪間客棧?”
陸傲天在椅子上坐下:“我哪兒知道?她又沒和我說!誰讓你們不走快一點?”
他掏出懷裡的糖豆袋子,幽怨地開啟。
一顆也沒了。
“我去找!”
景弈站起身。
“你回來!”
衛廷叫住他,“這裡是酆都城,不是京城,你連地形都沒弄明白,上哪兒去找?”
景弈道:“那也比坐在這裡等要強,興許我運氣好,就遇上了呢。”
要遇上也是我遇上……衛廷道:“你坐下,先弄個堂堂正正的身份,我怕你人還沒遇上,先被城主府的人抓了。”
景弈道:“我把易容洗掉了,畫像上的人與我無關。”
衛廷道:“你當城主傻,想不到易容的法子嗎?你的身形那麼像,又是外來人,很容易被當成嫌犯的。讓五虎出去找,你這幾日最好先避避風頭。”
“你怎麼不說你避避風頭?”
問完,景弈不吭聲了。
他就說衛廷為何一定要把自己易容成一個大腹便便的刀疤臉大叔,他爹也不帶這麼醜的。
衛廷一副你爹就是你爹的表情,挑眉看了景弈一眼:
“讓你不要有形象包袱,你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