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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要先解毒,奈何昏迷嚴重,無法自主吞嚥,只能插管了。
蘇小小拎著小藥箱從耳房出來:“血壓如何?”
“還在下降。”符郎中說。
得儘快解毒,否則患者連治病的機會都沒了。
蘇小小把藥瓶遞給符郎中:“三顆,溫水化開。”
符郎中見過蘇小小給蘇二狗吃這種藥:“這不是止瀉藥與止吐藥嗎?”
蘇小小道:“也能解毒。”
應該能。
她在心裡補了一句。
“啊……”符郎中將信將疑地把藥丸化了。
三顆藥的藥效並不明顯。
蘇小小揣測是中毒太深,藥效不夠。
她頓了頓:“再來三顆。”
符郎中心裡毛毛的:“你、你確定?老侯爺上年紀了,下藥不能太猛的……”
蘇小小道:“照我說的做。”
符郎中揉了揉心口:“好叭,也沒別的法子了。”
他又化了三顆藥。
這一次喂下去後,病人的指甲上的烏色總算褪了些,瞳孔也沒那麼發散了。
符郎中難掩激動:“啊!有療效了!”
……
梨花巷。
蘇承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三個小傢伙已經在院子裡喂小馬駒了。
順便喂他們自己。
四小隻一起對著吹奶瓶。
蘇承伸了個懶腰:“大虎二虎小虎,你們娘呢?哦,想起來了,和符郎中去出診了。”
三小隻眨眨眼,繼續喝奶奶。
鍋裡熱了饅頭與包子,蘇二狗和三小隻已經吃過了,給蘇承留了幾個。
蘇承叼了一個饅頭,有點兒想念昨晚的鹹豆花。
後院有一口乾淨的水井,蘇二狗正在井邊打水。
他看了蘇承一眼,納悶道:“爹,你眼睛咋啦?讓人揍啦?”
“去去去!你才讓人揍了!”蘇老爹走過來,對著水桶照了照,險些把自己嚇死!
好腫的眼睛!
唉,都怪昨晚沒睡好,夢裡被人追殺了一晚上。
蘇老爹決定去街上轉轉,熟悉一下週邊的環境,以及買點做飯的食材。
總不能頓頓在外頭吃,多貴呀。
“爺爺。”
三小隻像是松鼠見了板栗,吭哧吭哧走過來。
蘇承呵呵道:“方才不叫爺爺,這會兒我要出門,爺爺爺爺地喊上了。”
小鬼靈精!
三人萌萌噠地看著他:“爺爺。”
臉皮是什麼,不存在的!
蘇承讓蘇二狗看家,他帶著三隻小虎出了巷子。
京城的街道熱鬧得不行,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賣——糖葫蘆咯——”
“賣——糖葫蘆——”
“又大又甜的糖葫蘆——”
三小隻吸溜吸溜。
“爺爺,要吃。”小虎說。
“二虎也要。”二虎說。
大虎不說。
大虎直接去了。
兩個小馬仔麻溜兒地跟上。
“不是,你們……”
在三小隻故技重施,先下手為強的一霎,蘇承眼疾手快地撈住了!
大虎、二虎咬了個空。
小虎還沒來得及咬——
“多少錢一個?”蘇老爹問。
小販道:“一串四十個銅板。”
四四四四……四十?
娘呃,這吃的怕不是金葫蘆吧!
蘇承果斷把三小隻撈走了!
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