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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哦了一聲,道:“另外,這座山上藏著白蓮教的亂黨。”
秦滄闌冷聲道:“那我即刻帶兵剿了他們!”
秦滄闌壓根兒沒問亂黨人數幾何,三千鐵騎,就算三萬亂黨,也能給一鍋端了!
何況這座山頭是藏不下那麼多兵力的。
蕭獨鄴聽到這裡,步子就是一頓。
秦滄闌問道:“你可知他們藏在哪裡?”
蘇小小答道:“知道是知道,不過,鐵騎的動靜這麼大,我想他們應當已經有所警覺,這會兒也不知逃了沒有。”
秦滄闌篤定地說道:“他們不會逃。”
蘇小小眨眨眼:“為何?”
秦滄闌挑眉道:“在大周,唯獨秦家有重騎兵,聽動靜也知道是秦家鐵騎來了。天底下還沒誰快得過秦家鐵騎,他們除非是想被抓住,否則一定會按兵不動,或者找個安全地方的躲起來。”
蕭獨鄴心頭一驚。
蘇小小摸了摸下巴:“躲起來……那我們要搜山嗎?”
秦滄闌笑了笑,無比耐心地向孫女兒傳授經驗:“搜山會分散兵力,加之是大晚上,很容易遭遇伏擊。”
蘇小小點點頭:“那怎麼辦?”
秦滄闌霸氣側漏地說道:“也好辦,放火燒山!”
“你去給本殿下打一壺水來。”
“是!”
吩咐完手下的一名騎兵,蕭獨鄴對著馬車道:“老護國公!”
秦滄闌掀開簾子望向車外:“大殿下有何吩咐?”
蕭獨鄴語氣如常地問道:“我在想,這麼晚了,惠安也找到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秦滄闌淡道:“大殿下先行回宮吧,老臣還要剿滅亂黨。”
蕭獨鄴一臉錯愕:“亂黨?什麼亂黨?”
秦滄闌道:“白蓮教亂黨。”
蕭獨鄴無比的驚詫:“這裡有白蓮教的人嗎?你聽誰說的?”
秦滄闌不冷不熱地說道:“白蓮教似乎是三殿下的案子,大殿下確定要插手嗎?”
蕭獨鄴嘴角一抽,保持住一國皇子的氣場:“我也是好奇而已,隨口問問。不過,老護國公似乎也不負責此案吧?”
秦滄闌對著蒼天拱了拱手:“承蒙先帝信重,老臣剿滅亂黨,可先斬後奏!”
蕭獨鄴看了眼他那身先帝御賜的戰甲,此戰甲等同尚方寶劍,確有此特權。
他明白自己阻止不了秦滄闌,他只是在拖延時間。
他的手下明面上是去打水,實際是去給白蓮教通風報信了。
秦滄闌說的沒錯,沒人快得過秦家鐵騎。
然而秦滄闌不知道的是,山上其實有一條水路,只要白蓮教的人趕在秦家鐵騎之前過橋,並毀去橋樑,秦家軍就追不上了。
蕭獨鄴道:“我能問問老護國公打算如何剿滅亂黨嗎?”
秦滄闌撣了撣盔甲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恕老臣無可奉告!”
蕭獨鄴笑了笑:“既如此,我便不阻攔了。老護國公只管去剿滅亂黨,我帶惠安回宮。”
蘇小小開了口:“惠安公主睡了。”
蕭獨鄴道:“我帶她下來。”
蘇小小冷聲道:“殿下沒有馬車,怕是會凍壞公主。”
蕭獨鄴看向秦滄闌:“那就有勞老護國公送我與惠安一趟。”
秦滄闌兩眼望天:“老臣的孫女兒也在馬車上,與大殿下同行,多有不便。畢竟老臣可不想孫女兒去給人做側妃。”
這是在譏諷他娶秦嫣然為側妃的事。
蕭獨鄴就快被氣煞了,擠出笑容道:“我騎馬,讓蘇姑娘與惠安坐馬車可好?”
惠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