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同胞弟妹的骨髓進行移植。”
沈溪思索了一下說:“五十年代初期治療地中海貧血的方式有骨髓移植嗎?”據她瞭解,即便是現在,治療地貧的方式也就是輸血,骨髓移植還是後面的事兒。
孟美清笑笑:“他請來的是頂級專家,專家就是一個設想,說的是一種可能性。你公公著急,急病亂投醫,只是聽到這個說法,就急吼吼地想要再生個孩子。”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帶了點自嘲:“他這是看到一點希望,沒想到還有這種醫療方式,即便那時候不能治,他大概也想留著備用。只是我們結婚後,就發現是誤診。你公公為什麼要跟我結婚他當時說得很清楚,所以我才那麼急著想讓小陸嶺認可我,我也是腦子不清醒吧。”
沈溪這下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孟美清說的這些話資訊量太大,讓她心中五味雜陳,她得好好消化。
不過她告訴自己,不會因為得知一個隱情而全盤推翻之前的認知。
看著孟美清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顫抖,沈溪握住她的手,問:“嶺哥不知道他被誤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