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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炕上嘿嘿笑個不停,被喬瑞臣攬住的時候,小酒窩還深得想讓人咬一口。
“見到程娘子這麼開心?”
聽見相公冷不丁問,苗婉都已經條件反射了,吧唧一口,“我是為了賺錢開心呀,賺了錢才能讓相公和淘淘還有寶寶過上好日子。”
頓了下,她又嘿嘿笑,“還沒懷,還沒懷,估計快了,還有爹孃他們呢,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過年都沒有送信過來。”
喬瑞臣心想,我沒將種子播種進去,你真懷了那是見鬼了。
至於爹孃沒來信,喬瑞臣倒是知道為什麼,“事關太后,京城動盪不小,要不程家也不能這麼輕易讓程紹他們如此快啟程,躲開風波,再加上雪大,信送出來很難,若是被別人拿了去,說不準要做文章。”
程紹和顧姝窈說是離家出走,若是沒有程家和顧家的默許,走的不會那麼容易,估計都怕夜長夢多,定北將軍的位子讓其他人尤其是攝政王一脈摘了桃子。
至於回京的喬盛文夫婦,要護著阮家人,還要處理京中各種事情,送信回來不如讓人帶口信。
程紹帶過來了喬盛文的口信,他們在京中已經安頓下來了,有苗婉給的銀子,很安生。
苗婉也知道,就是有點想念婆婆,婆婆可比晨曦姐像媽多了,也比奶奶年輕,管她更多。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忙完回來,這麼大宅子只有咱們幾個住著,還是太冷清了。”苗婉靠在喬瑞臣懷裡鑽啊鑽,想要再生一個的意思非常明確。
喬瑞臣哭笑不得,媳婦想要做什麼,也是他想要的,他還能抵抗的了?
不過苗婉病還沒有痊癒,他怕折騰出汗來,再讓媳婦病情反覆,這會兒也不敢動,只能辛苦忍著,卻不忍心叫媳婦失望。
也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也許是憋了太久,喬瑞臣一邊輕輕親著苗婉最敏感的耳後和纖細脖頸兒,一邊近似呢喃問道,“阿婉見過大海嗎?”
“見過啊。”苗婉閉著眼睛,抱著他脖子直哼哼,渾身軟得水兒一樣。
喬瑞臣繼續賣力地輕攏慢捻抹復挑,聲音似是帶了蠱惑,“在哪兒見過?”
苗婉腦子都要炸開了,聲音有種似哭非哭的綿軟,“廣州呀,三亞也去過,海水,海水……嗯,綠的呢。”
喬瑞臣動作頓了一下,緊緊擁住懷中嬌軟,給她一個痛快。
“你還會回去看海嗎?”
苗婉腦中閃現一片片星光,眼角已經因難耐多了一抹緋色,哭唧唧也繃著腳尖抱緊了喬瑞臣,哆嗦得不成樣子。
“回哪兒啊?”
喬瑞臣有點不敢問,可又忍不住,吻住她的唇,“回到有海的地方。”
苗婉慢慢緩過來,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瀰漫著水光的大眼睛狠狠瞪住喬瑞臣,“你套我話!”
喬瑞臣有點緊張,“我……害怕,害怕你會走。”
“走哪兒去!那裡有不是我的家。”苗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色厲內荏,平添幾分嫵媚的眸子努力做出兇狠模樣,“你和淘淘在的地方才是家,除了家,我哪兒都不去,我死宅!”
喬瑞臣定定看著她。
苗婉捂住他的眼,“看什麼?再看把你吃掉!我只是夢裡見過,做夢你都不許啦?”
“嗯,是我不對。”喬瑞臣抓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氣,又一次俯身下去,從額角親到下巴,每一個吻都充滿了虔誠,“只要你讓我和淘淘跟著,去哪兒都行,我陪你。”
至於是不是夢?她又是不是景陽伯府嫡女,這真的一點都不重要,他知道自己要的是誰。
等苗婉病好了,跑去顧姝窈那裡檢視杜仲膠啥情況的時候,趁著沒別人在,她鼓著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