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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程紹一個大男人,也不是來找苗婉的,他就是蹭飯。
孫老火給倆人做了千層餅,這也是苗婉給的法子。
其實正規千層餅怎麼做苗婉不會,這也是她看直播app主播自己diy的做法。
在她看來,其實就是蔥油餅的做法。
不過是將餅切成跟棋盤一樣的方塊,上面刷了蔥油再撒一層椒鹽,而後跟包子一樣左疊右疊,最後用兩個面封口,蓋上蓋子在鐵釜中煎。
因為有小蘇打發酵,出來以後是一個胖乎乎的正方形,切開裡面能看到一層一層的,還散發著蔥油和椒香。
這東西宣軟,但又比包子和饅頭那種做法有嚼勁,巴掌大的一塊,抹上一塊豆腐乳,程紹和喬瑞臣都沒了話,只顧得上低頭猛吃。
兩個大男人,生生幹掉了五個人的量,都撐得有些坐不住,便起身到書房裡去靠沙發了。
喝了杯茶,程紹才想起來,“對了,我過來的時候看見兀良哈的新鋪子開張了,又是舞獅又是伶人唱曲兒,還挺熱鬧的。”
喬瑞臣點頭,“我和阿婉就是為了這個來的,據說大嶽的行商也有參與,你這邊能查到都有誰嗎?”
雖然只是跟北蒙和西域的客商合作,牽扯到關內行商,誰也不知道這些行商有沒有問題。
他們是守護西北不假,若是有問題的人入了關,他們也難辭其咎。
程紹吊兒郎當將腳擱在矮几上,“沒查出什麼問題來,狼心狗肺倒是肯定的,有個人你們肯定認識,姓鄭。
據說是在西寧鎮被燒掉了貨物灰溜溜入關,自己研究出來一種織布機,能織雲霞錦,還走通了揚州府織造的路子,布料都送進皇城了。”
喬瑞臣記得,當初阮家二舅和苗婉去巴音的帳篷,回來後氣得罵了許久,這事兒他是清楚的。
一個巴音,一個鄭老闆,說是簽訂的契約都被燒了,圖紙也不知所蹤,實則都存了昧良心的想法,只圖獨佔利益。
“沒有姓劉的登州行商嗎?”喬瑞臣問程紹。
程紹想了想,搖頭,“倒是有登州來的行商姓劉,但沒摻和他們這些事兒,主要還是賣酒。”
喬瑞臣若有所思,還不等說話,就聽見前頭有人叫東家的聲音,他立馬站起身出去,啥事兒都沒有媳婦睡沒睡好,想不想吃飯更重要。
被突然扔在一旁的程紹,無語望著房梁翻了個白眼,當誰沒媳婦嘛!
咦嗚嗚,媳婦你到底啥時候回來啊!!!
等苗婉吃完飯,兩口子一起來書房的時候,程紹已經收拾好了自己被狗糧撐到的辛酸,又恢復了風流倜儻(吊兒郎當)的大將軍風範。
可惜苗婉進門第一眼就給他戳穿了,“咦?大將軍沒睡好呀?阿窈說還得半個月才能回來呢。”
程紹不自覺摸了摸眼下,冷哼,“還用你說,阿窈早告訴我了。”
“哦?可阿窈分明說是過幾天就回來呀。”苗婉吃飽喝足,又有了那麼點熊的跡象,兩句話就把程紹噎得想揍人。
喬瑞臣無奈扶著苗婉坐在沙發上,“你不是要跟阿劍說一下全民大闖關的事情?”
聽到這個稱呼,程紹唇角又抽了抽,也不知道啥時候開始,顧姝窈開口就叫他阿劍。
本來程紹還為媳婦跟自己更親近欣喜,後來才知道這是苗婉給他起的外號。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熊丫頭是笑話他賤兮兮的,喬子承又好到哪兒去了嗎?
他娘子有本事他驕傲,這軟不拉幾不能打不能抗的小娘子有什麼了不起……
只要怨念一起,程紹自個兒在腦海裡嘀咕,就能嘀咕出一本書來。
苗婉不知道他這麼腦話癆,興致勃勃跟程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