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在,他其實都沒敢太過放肆,今天守歲不用睡,他覺得他們兩口子可以單獨守歲。
不等苗婉抗議,他又道:“既然要考慮,不如先驗看一下長工的質量,如何?”
苗婉:“……”
可能是新年辭舊歲的夜色太迷人,也可能是晚宴時的人間煙火太有滋有味,抑或是感受到了許許多多虔誠又熱烈的情感,苗婉難得沒對著她家喬白勞呸出來。
她也前所未有的動情,這一次,不獨身體被填滿,心裡也暖意不斷,她閉上眼任由自己沉醉在灼熱旋渦中。
無人知,那一聲聲破碎不成語的低吟,其實是苗婉對這個世界的傾訴,她終於有了真實感。
一切都不是小說,而圓滿正在發生。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