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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兒子,但苗婉還是親不夠閨女,她抱住坐在炕上的淘淘,“我們很愛你,心甘情願給你花錢,你也要養弟弟呀,因為你也愛他們,對嗎?”
淘淘點頭,懵懵懂懂感覺到了人生的重量,原來她這麼費錢嗎?
原來娘……這麼愛她,雖然有點肉疼,但……淘淘很開心。
苗婉感覺閨女已經順利被忽悠瘸了,於是加了個結尾,“所以你看,你養弟弟要花那麼多錢和功夫,孃親只是想替你分擔一下,你還要收孃親的錢,孃親給你一個銅板都是因為愛你,你還跟娘討價還加,娘心好痛……”
見苗婉捂著胸口,淘淘急了,拉著苗婉嗓音都帶了哽咽,“嗚嗚,娘不痛,呼呼,痛痛飛飛……”
苗婉感動地親了親淘淘,“娘也不想心痛,娘還費勁巴拉給淘淘做了彩虹車車呢,淘淘寶貝都沒說愛孃親,娘好難過,想讓娘不難過……”
她眨巴著跟淘淘差不多的大眼睛,“除非,加錢。”
淘淘:“……”
耿氏:“……”
“太奸詐了!”周老闆從全民大闖關出來後,氣得渾身哆嗦,“這喬老闆著實太奸詐了!”
當然,是氣得,還是疼的,還有待商榷。
總之他是被出外勤的固北軍將士給扶出來的。
到了酒樓裡,胳膊腿兒還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到處都疼。
怕另外兩個家主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一進門周老闆就脫了鞋盤腿上炕脫了襪子。
西寧鎮聚福食肆曾經的炕屋如今在西北已經成了流行,西北三郡好些酒樓食肆都學起來了。
他這行為將其他倆人弄愣了,說話就說話,別一言不合就脫鞋啊。
倆人覺得,咱也沒那麼臭味相投。
結果周老闆脫了鞋還不算,還跟孩子一樣抱著腳丫子看,就差啃上去了。
“誒?我剛才腳上還全是印子。”
周將軍家楊姨娘的父親楊老闆遲疑著接話,“也許……是你回來的慢了?”
快一點說不定還能有點痕跡。
另一個陳姨娘的兄長陳老闆差點沒笑出來,總而言之就是沒受傷唄,痕跡都維持不住回來這一炷香功夫。
周老闆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們去試試就知道了,那喬老闆……啊呸!是喬娘子,淨耍弄些婦人的心眼子,搞了些脂粉出來,還用木頭雕了各種木刺,讓人踩在上頭,這就跟後宅婆子用針扎人一樣,雖然看不見痕跡,卻比普通刑罰還難受。”
好聽的話都叫聚福商超說出去了,什麼十二個金胸章就能得千金,問題別說金胸章,鐵胸章都沒那麼好得。
楊老闆和陳老闆都不想試,他們倆年紀都不小,經不起折騰,這周老闆也不是個只會花拳繡腿的,他說難受,倆人倒是也信。
“那怎麼辦?咱們可不能放過物流中心的好處。”楊老闆沉吟著問。
他們訊息比一般商戶要靈通些,畢竟有周將軍在背後支撐。
那苗婉搞的西寧鎮商業街就大把大把賺銀子。
西平郡如今也成了她的天下,若是他們眼睜睜看著,沒兩年工夫,他們就只能看著苗婉成為西北首富,往後想蹭點肉渣子都難。
只有在苗婉一開始發展的時候就遏制住她這種發展態勢,想辦法分一杯羹,以後甭管苗婉買賣做得多大,起碼他們不虧。
這就是他們沒想著撕破臉,只想搞臭全民大闖關的原因。
身為地頭蛇,若他們動真格的,畢竟多吃那麼多年鹽呢,苗婉絕對得灰溜溜從安永郡滾出去。
可如此一來,周將軍在固北軍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本來程紹就想要拿下週將軍的勢力,他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