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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喬白勞?雖然到時候活兒是他去幹,但他的意見不重要。
喬盛文對她的想法很詫異,“你想要降低地租,以肥換地租?”
苗婉點頭,“我想過了,降低地租有條件,將來他們要賣糧只能賣給我們,咱們是買賣人,還在鎮子和郡城都有靠山,附近的地主應該不至於有意見,要是有意見,那就教他們漚肥?”
喬盛文覺得應該能行,“那萬一其他地主也做了肥買給旁人呢?”
比起花銅板就能買,他覺得老農們更看重糧食,可能不會同意地租抵肥的做法。
苗婉也只是個初步的想法,聞言撓了撓腦門兒,“那就憑他們自己選擇?總歸他們用了肥,糧食增產,日子也能好過些,咱也不是差他們那點地租。”
實則就算到時他們交了地租,苗婉也打算修路蓋房子再反哺給他們的。
喬盛文了解兒媳婦的心軟和善意,但他嘆了口氣。
“你怎知,那些賣肥的地主就按你教的法子把肥賣出去?若他們自己的地用上,給其他人賣了不好的肥反倒壞了收成,到時候逼得人家不得不賣地成為佃戶,你覺得這些人到時候會恨誰?”
苗婉呆了,還可以這樣??
人心,這麼險惡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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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婉見公爹要說話,抬起小手,一臉嚴肅制止。
“爹您先別說解決的法子,讓我先想想呀。”
總不能每回都是公公替她出主意,苗世仁集團愈發壯大,她也得成長,巨人的肩膀不允許她這麼笨!
喬盛文被兒媳婦這正氣凜然的模樣唬了下,眼神中閃過笑意,好整以暇喝著茶等她想清楚。
苗婉剋制著撓下巴的衝動,想了好一會兒,想起來點有用的。
“我們可以請林大舅往鄉下各個村子去,在牆上刷類似‘糞不等於糞肥’、‘糞肥隨便用是會死作物的’、‘合理用肥才能大豐收’,您覺得如何?”
種花國剛立國那會兒的時候,家家戶戶牆上不都有類似的大字兒嘛,很鼓舞人心呢。
喬盛文:“阿婉覺得鄉下人識字的有幾個?即便有識字兒的告訴眾人,怎麼解釋還不是賣肥的說了算?”
苗婉鼓了鼓腮幫子,是哦,這話沒毛病。
她小聲反駁,“但張伯和吳伯他們可以去教大家漚肥啊,眼瞅著天就冷了,這天冷天熱漚肥法子也不一樣呢。”
喬盛文眼神閃了閃,也不問她怎麼知道這麼多,只點頭,“是可以,就是吃力不討好。張伯他們忙不忙得過來不說,除非是無償饋贈與人用,否則住在村落裡的地主說話,大部分時候都比外頭人管用。”
強龍不壓地頭蛇便是這個道理。
見苗婉也想不出其他招來,喬盛文笑了,“其實這事兒也不難,只要那些家中有佃戶的地主是在不耽擱施肥的前提下,最後學會漚肥的……”
漚肥需要時間,他們漚好肥,其他人家地裡都施完肥了,那即便有想要使壞的,也難為無糞肥之壞水兒不是?
喬盛文又道,“亦或與咱們的佃戶一樣,可以無償用肥,只是要摁手印,除了田稅,其他要賣的糧食必須賣給我們。這與收地租不同,地租是收成好壞都要交,但若咱們想要他們的糧食,大夥兒才能踏實,畢竟咱也算地主。”
老百姓們大都是一個思維,地主不幹虧本的買賣,你越是強要,他們越是放心自己肯定能種出好東西。
雖然對地裡的活計不熟,可喬家以前畢竟也是小地主,對這裡頭的門道還是清楚的。
“只要我們家佃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