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果然靠譜!
“鋪子屬於兀良哈氏,但會交給你來管,不會再做酒樓,我希望……娘子能做女子的生意。”喬瑞臣湊近激動的媳婦,一點也不嫌棄苗婉身上淡淡的臭味,“咱們是否能早些回京,恐怕都得辛苦娘子了,除了精油不能賣,你說過的面脂和胭脂,可否……”
苗婉馬上明白過來,這又跟要拿下定北將軍有關係,小說裡前前後後直到陳家徹底被滅掉,中間還穿插著攝政王的蹦躂,用了十幾年。
不管是在西北還是回京城,她才不願意叫人摁著腦袋威脅生命十幾年,肯定是越快越好。
她用摸過豬崽子的手捂在喬瑞臣唇上,“相公不必說了,我都聽你的。”
她這是表決心呢,絕不是蓄意報復。
喬瑞臣哭笑不得,拽著苗婉的小手捏在手心裡,“好,事情我都跟爹說了,回頭爹會跟你仔細商量,看怎麼張羅,我看前頭的羊毛你用完了,若是需要新的,只管跟爹說讓他去收,到時他也好跟巴音商量細節。”
苗婉:“……哦,那你幹啥還要叫我出來跟我說這麼多呀?”
喬瑞臣唇角綻出一抹笑,輕輕親在她唇角,“我只是想起忘了跟你說,我也挺想你的。”
苗婉:“……”
瞪著喬瑞臣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才哼哼兩聲,復又高興起來,幾乎蹦蹦跳跳繼續去看豬崽子。
楊氏被她這活潑模樣逗得直笑,“只說了這麼會兒話的功夫,你就叫瑞臣兄弟哄得找不著北啦?”
“二嫂這就不知道了吧?”苗婉想著兩層小樓和即將賺回來的錢,笑得眯起眼,繼續說話之前她還左右看了眼,見確定沒人才繼續吹。
“我相公呀,又會說話又會……嘿嘿嘿,裡裡外外都是寶!”身子好用,芯子帶財,哈哈哈……
楊氏:“……”好傢伙,她一個成親許多年的婦人,愣是叫苗婉這小丫頭給臊紅了臉。
這年頭的小兩口,著實太奔放了些,羞死人了。
想是這麼想,等張二壯挑著更多豬食過來,還是被楊氏狠狠瞪了一眼,裡裡外外都不中用,要這男人何用。
張二壯被瞪得莫名其妙,怎麼了?他昨晚睡覺洗腳了啊。
苗婉見張二壯過來,立馬問他,“二哥,平常豬糞和雞糞這些東西你們都運哪兒去了?”
“哦,咱們這附近不是有座老廟山嗎?咱只要把糞都挑到鎮子西頭,有專門的夜香郎,一桶花兩個銅板,有人用車全運去山上,在沒人的地方撒了,還能防野獸呢。”
苗婉問:“那咱們還把銅板給他,甚至多給他點,能不能讓他把糞給運到咱們地裡去啊?”
“地裡?”張二壯沒明白,“你是打算拿糞肥地?可不敢這麼搗鼓,有老莊稼把式試過,不過有時候這作物能長得好點,好些時候苗兒都出不來就都死了。”
“我明白,我有法子能讓糞肥養地,還能讓農作物長得更好。”苗婉道。
她知道很早就有人用糞肥地,之所以沒有推廣開,是直接用糞作肥,給燒了苗。
糞肥都得發酵才能用。
她聽村支書爺爺說,早年間買不起化肥,大都是用糞肥,因為各種動物的糞細菌不少,漚制不好也容易對農作物造成影響,發酵講究還不少。
在家裡弄實在是太味兒了,不如挪到地頭去,最簡單的漚肥法子她會,還是養地的底肥。
因為那時候她年紀小,有鄉親們幫著播種施肥還可以,接觸到的就是底肥。
等農作物長出來以後,再要施肥或者收成,就都得僱人來做,肯定不會讓她一個小孩子參與。
但底肥正合適如今的情況。
張二壯對種地不是特別熟悉,楊氏小時候倒是跟嫂子去過她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