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皇昴流被星史郎親的快缺氧了,根本就沒其他閒工夫憂鬱這憂慮那的。
被牢牢地禁錮於寬闊的胸懷,明顯技術不佳經驗也不佳的少主漸漸感覺到空氣的稀薄也會令人難受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點這方面的應對策略都沒有。
於是下意識的想掏出符咒,用陰陽術掙脫開星史郎的束縛。
但是符咒還沒出手就被星史郎早有準備的大手快速握住,陰陽術還未來得及施展就死於腹中。
星史郎心中一抖,有個好鬥的老婆真是令人緊張又興奮啊,&ldo;早知道你會這樣了,以後……不要這麼依賴陰陽術,嗯?&rdo;
某人連做飯都靠陰陽術排風的其實完全沒有資格教育皇昴流。
但是以前幹刑警的麼,歪理能給掰成真理來說服教育別人,誰能分清楚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
&ldo;如果覺得難受,想推開我,就直接用手,甚至拳頭我也不反對。&rdo;星史郎捧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只要不是死磕的陰陽術,拳頭他也認了!
面對不斷耍流氓的人,皇昴流卻偏偏照著他的話表達出了自己的憤怒和不滿,一個拳頭狠狠敲在了星史郎的胸口,力道不輕,卻反倒令星渣渣低頭悶笑出了聲。
&ldo;沒錯,就是這樣。&rdo;逗弄悶葫蘆是個技術活,而他似乎喜歡上了這一技術。
把皇少主握緊的拳頭又放在嘴邊舔吻,直到對方癢得受不住被迫鬆開了拳頭也沒有放過。
喜歡上悶騷還是有些好處的,就比如‐‐這種時候,他的悶騷可以充分理解為放任和默許。
&ldo;唔……請放手。&rdo;
&ldo;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用說敬語,昴流。&rdo;
&ldo;放手……&rdo;
&ldo;聲音太小了,你說什麼呢昴流。再說一遍?&rdo;
&ldo;放……唔……&rdo;
皇昴流被星史郎放倒在了地上狂啃非禮,最終把人給抽飛的還是皇一門陰陽術,一個北都曾經指導昴流專門防色狼的招數。
臉頰泛起紅暈的皇家少主猛地坐起身,快速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嘴唇緊抿,下巴看起來緊繃得厲害。
星史郎則跌坐在不遠的地方,抹了一把鼻口狂奔出的鮮血,低聲悶笑起來。
真是痛苦並快樂著,皇昴流啊……實在太可愛了!
&ldo;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rdo;某人不怕死的火上澆油中。
皇昴流一聽這話,眼神立刻就變了,頓時招出了渾身上下所有符咒,彷彿一隻炸起來的小刺蝟,豎起了渾身的刺兒隨時準備大戰。
星史郎的笑臉立刻就垮了下來,一臉認真道,&ldo;不用這麼防備我吧,我只是說睡覺,沒說我們一起睡。你今天受傷了,需要好好休養,放心吧,我會給你找一間不會被幻術影響的屋子。&rdo;
剛才吃豆腐的時候可沒見你嘴軟手軟過,現在又搬出了受傷這套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皇昴流眼神深深的與他對視,望著眼前壞掉一隻眼的男人,還是……選擇了沉默應對。
他似乎,永遠也拒絕不了這個男人的任何要求。
為什麼不殺了自己,是因為瞧不起,還是因為覺得他不值得殺?沒有殺掉的價值和必要麼。
但是,為什麼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