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該怎麼辦?去給剿匪隊當軍醫?可是她連個身份都沒有,肯定不能因為自己會點醫術就可以高枕無優的,而且再過十來年還有一場□□的浩劫,要是她身份不明那很可能會被圈入其中。
她得為自己的以後作好打算。
晚上的時候她去找了柯文。
「我答應做你們的軍醫,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蘇睿站在柯文的營帳裡,表情認真地說道。
柯文倒是很少見她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便問:「你有什麼要求?」
「我想要一個身份。」她說。
「軍醫這個身份不夠嗎?」柯文疑惑地問,不明白她所謂的身份到底是指什麼。
「不是軍醫這個身份,我需要一個能證明我存在的身份資訊,就是戶口本,我沒有戶口本,你別問我為什麼!我暫時沒辦法回答!」她一口氣說完,沒有隱瞞也沒有欺騙,她知道只有誠實坦白才能獲得他的信任。
「我可以知道你原來的身份是什麼嗎?」柯文挽起雙手,背靠在椅子上,饒有意味地看著她問。
「對不起,我沒辦法回答。」她果斷地拒絕了他,不是不能說,而是說了他也不會信。
「那我如何相信你?」柯文繼續問。
「就憑我可以救死扶傷,憑我百分之百的信任你。」蘇睿說這句話時,表情格外的認真,她的眼底一片清明,沒有任何的雜緒。
柯文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如果她只說她可以救死扶傷,那他是決不可能因為這個理由而憑空給她造個身份出來的,但是她說她百分之百的信任他,這句話讓他心頭微微地觸動了。
她信任他!那他可以信任她嗎?
這個女人從她出現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個謎,手術做的比劉軍醫還好,車開的比他還順手,一個人能徒手對付兩個土匪,身上還戴著價格不菲的手飾,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希望我給你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他問。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是蘇大林家的親人。」蘇睿說,只有這樣她才能將這段親情長久地維持下去。
「以你們的年齡差,你可以做他的女兒。」柯文臉上浮出一絲笑道。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蘇睿略顯激動地問。
「哪有這麼容易,入黨還得接受考驗和考查呢!得這看你的表現!」柯文依舊笑著說,眼神中泛著意味不明的光。
他這個樣子突然讓蘇睿覺得有些怪,看錶現是什麼意思?
「我要怎麼表現?你要考查的時間是多長?」她問。
「看你是否能先做好一個軍醫!時間是三個月。」柯文答。
「成交!」
第二天一早,蘇睿便跟著隊伍出發了。
王春花聽說她要走,心裡很是不捨,她將這兩天連夜趕出來的衣服放進她的行李包裡,囑咐她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機會還要回來這裡看看。
蘇睿也很是不捨,才跟他們相處不到一個星期就要分別,但是她一定還會回來的,必竟這裡也是她的根!
至於她之前抓回來的那兩個土匪,在剿匪隊工作人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下終於還是供出了其它幾個同夥的藏身處,最後他們派出一支小分隊,直接將其抓捕了。蘇家村村民也就此擺脫了土匪的侵擾,從此幸福安寧。
劉圩縣距離南梁縣一百五十里路,他們從早上出發一直到下午才到。目的地是一個叫李家鎮的地方。
李家鎮原本是個古鎮,臨近縣城,經濟一直都還可以,但這些年也是因為受土匪侵擾而衰敗不前。之前鎮守在這裡的剿匪隊隊長叫陳勝,是個比柯文年長幾歲的年輕人,長得人高馬大的,他們一到陳勝便熱情招待,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