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你這麼做,軍醫永遠都是部隊堅實的後盾,如果我們在交戰的過程中犧牲了,那那些傷員怎麼辦?」軍醫堅絕反對了蘇睿的提議。
「如果我犧牲,這裡還有你在,你來做這個堅實的後盾,而我可以去給那些需要及時救治計程車兵提供幫助。」蘇睿堅持道。
「我同意蘇睿的提議,劉軍醫,這裡可以交給你,我和蘇睿上山,要是士兵們來不及退下來,那我們可以就地治療。」王春花贊同地說。
劉軍醫見她們十分堅持,而且這個提義其實也是可行的,便沒再反對。他從醫療箱中取出一部分藥品和醫療器械,再分類裝進兩個小一些的醫療箱中,將它們交到蘇睿和王春花的手裡說:「一切多加小心,永遠記得你們使命,保護了自己才能保全更多的人。」
「明白」蘇睿和王春花齊聲道,最後她們在兩名士兵的帶領下上了山。
晚上的山路比平時更加難走,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連手電都沒有用,只能乘著月光一路艱難地前行。大概二個小時之後,他們才走了一半多一點,王春花怕蘇睿體力跟不上,便提議她休息一會再走,但是蘇睿卻說自己還能堅持。她的體力其實還不錯,不過這都要感謝她老爸對她的監督和教導,當年要不是他,她根本練不到跆拳道黑帶七段。
又走了一個小時,就在她們快到時,突然就聽到前面響起了一陣槍聲。看樣子應該是突襲開始了。那時已經是深夜三、四點了,蘇睿知道他們挑這個時間突襲是因為人在這個時候睡的最沉,雖然她不確定土匪在這種境況下還能睡著,但就是不睡,人在這個時間段也是最疲憊的,所以土匪的防守在這個時候也是最弱的,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他們的隊長還算是一個有豐富作戰經驗的人。
「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上去通報一聲。」其中一名帶隊計程車兵停下來對他們說道。
大約十五分鐘後,去報信計程車兵匆匆跑了回來說:「隊長讓我們就在原地待命,等會有傷員會立刻送過來的。」
蘇睿點了點頭,她在附近尋了一個隱蔽些的地方,將那些帶來的醫療用品全數擺好,準備隨時投入到搶治傷員的戰鬥中。
前方的槍聲越來越密,在黑暗靜寂的夜空中猶如索命的狂魔般讓人聽之顫慄。
蘇睿和王春花誰都沒有說話,她們靜靜地等著,即希望自己能忙起來又害怕有人受傷。在沉默了大概十分鐘後,附近的草叢傳來了聲響,蘇睿立馬緊張了起來,她站起身,便看到一個士兵背著一個傷員跑了過來,蘇睿和王春花趕過去將受傷計程車兵扶了下來。而送傷員計程車兵在放下傷員之後又立馬跑了回去,蘇睿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內心觸動之下竟忍不住潤濕了眼眶。
第一個傷員是小腿中彈,所幸沒有傷到筋骨和動脈,有了白天那幾個手術的經驗,這次取彈她進行的更為順利,時間上也縮短了不少。
在處理完第一個傷員之後,接著上面又送來了兩個,其中有一個傷了大腿部的動脈,鮮血正不停地往外噴,蘇睿先給他做了緊急止血,然後再進行取彈手術。這一次的手術進行的很是兇險,因為子彈正好傷在大動脈上,而且子彈進入體內時的衝擊波不旦損傷了大面積的肌肉組織,還傷到了筋骨,但是在目前這種環境惡劣的野外,她只能避輕就重地選擇先把子彈取出來,然後止血,至於傷到的筋骨只能等下山之後再想辦法處理。
士兵已經因失血過多失去了意識,如果不緊急輸血估計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因條件限制她沒有辦法帶血袋上山,她正著急,這時一旁正在給傷員做包紮的王春花問了一句:「他是什麼血型?」
「a型!」蘇睿說道。
「抽我的,剛好我也是a型。」王春花說著便擼了袖子過來。
「春花姐,你確定要抽嗎?」蘇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