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
c:“我說怎麼敢離家出走,原來是有底氣。”
渺:“是呀,我不做沒計劃的事。”
c:“攢了多少。”
渺:“說出來嚇死你!【兔子】”
c:“試試。”
渺:“兩萬多。”
c:“姐姐,我不想努力了,養我。”
渺:“好呀。【勾手】”
c:“給個地址,我現在就來服侍姐姐。”
渺:“【踹飛】”
c:“晚上門鎖好。”
渺:“放心。”
蘇渺沒和遲鷹聊太久,翻出書包裡的輔導本,坐在小桌邊認認真真地複習功課。
窗外的雨仍舊綿綿地下著,像蚯蚓一般蜿蜒地趴在窗戶上。
夜漸漸深了,隔壁傳來了鋼絲床“咯吱”的聲音,隱隱綽綽地似乎還伴隨著女人痛苦的叫喊聲和男人的罵聲。
房間隔音效果非常糟糕,連走路的聲音都清晰可聞,而這樣激烈的聲音,更加明顯了。
蘇渺有些嚇到,趕緊給遲鷹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少年嗓音裡似有喘息。
“遲鷹,你在做什麼呀。”
“俯臥撐。”
遲鷹提上了褲子,順手抽了幾張紙巾,“怎麼,想我?”
“遲鷹…”蘇渺壓低聲音道:“聽到隔壁好像有男的打女人,女的哭得好厲害哦,我有點害怕。”
“打女人?”
“嗯,還一直在說髒話,女的好像在哭。”
“誰會在賓館打架。”
“是呀,我懷疑是非法活動,傳銷什麼的,不知道要不要報警。”
“你開擴音。”
蘇渺開啟了手機擴音,將話筒對著牆壁,隔壁的活動仍舊激烈,聲音清晰可聞。
不一會兒,手機裡傳來少年的輕嗤:“笨蛋。”
“幹嘛罵我。”
“你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蘇渺茫然道:“難道不是在打架嗎。”
“打架…”
遲鷹笑了下,直言不諱地對她解釋,“小鷹,他們在zuoai。”
“……”
蘇渺臉頰驀地脹紅,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又附在牆邊聽了聽。
果然,即便是有啪啪的聲音,好像也不像是打人,而且女人雖然亂叫著很痛苦,但…這聲音卻一直保持著頻率。
捱打了誰也不會這樣叫呀。
蘇渺並非對此一無所知,但隔壁這一對…屬實豪放了些。
蘇渺重新翻開教輔資料,強迫自己集中精力,不受打擾。
後半程,這對男女似乎終於緩了下來,女人的嗓音也溫柔多了,不再鬼哭狼嚎。
蘇渺心臟砰砰砰地跳著,異樣的感覺從血管蔓延到面板,又從面板鑽出來,漫遍每一個毛細血管。
空氣裡也瀰漫著春日裡的某種躁動不安。
她給自己戴上了白色的有線耳機,開啟手機音樂,試圖蓋過隔壁的聲浪。
這時候,房間裡傳來了敲門聲。
蘇渺警覺地問:“誰呀?”
“我。”
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磁性,清潤悅耳。
蘇渺聽出了那是遲鷹的聲音。
她之前為了安全起見,到旅店就給遲鷹發了定位和房間號,他還說早上來接她。
蘇渺開啟了房門,冷風帶著熟悉的氣息灌了進來,吹在她的臉上。
門外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衝鋒衣,髮絲凝著雨星子,漆黑的眸子帶著沾染了幾分春寒,薄唇抿了抿:“收拾東西,跟我回家。”
“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