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飛眼神幽怨,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知道。」
但她就是放不下,也忘不了。
她自小傾慕的便是表哥,而表哥對她同樣有意。
他們年年都在通訊,而且,今年的書信明顯比往年更頻繁。
他信中說了,很快便要來京城。
或許,他們之間並非只是死局!
楊瀟傷的那樣重,樓君炎原以為楊家會找他麻煩,可國子監一片風平浪靜,學正和祭酒更是嚴厲禁止議論此事。
樓君炎便徹底安心,後面又找了時機將流江治理方案交給了秦守正,便在國子監好好扮演一個勤勉好學的監生,靜等機會。
除了耳邊時常有個蚊子嗡嗡叫,教他委實有些生煩。
一個男子竟比女子還聒噪?
也是沒誰了。
……
過了幾天,楊瀟做的混帳事終究還是傳到了景昭帝耳中,楊瀟已自食惡果,躺在家裡下不了床,而楊家和國子監皆心照不宣,沒將事情鬧到聖前,景昭帝自然睜隻眼閉隻眼,落得個清淨。
此刻,景昭帝身穿五爪龍袍,威儀端坐於御案,批閱完奏摺,忽然開口:「楊家小兒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又吃了暗虧,是為了恐嚇誰?」
楊瀟仗著家裡如日中天,整日裡胡作非為,橫行京城,這次竟然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著實有點兒意思。
太監孫忠躬身,尖聲尖氣地道:「回陛下,聽說是個新來的監生。」
「新來的?」景昭帝眉頭一皺,國子監只每年春收一次,哪兒來的新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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