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棠念看了一眼沈硯深,開始胡謅,“心律不齊,讓我給他看看。”
林姜笑說:“你個單身狗就別問人家小兩口的事了,說不定哪天喜糖都沒你的份。”
一旁的明晝沉默著沒說話。
等下了班,棠念準備離開辦公室,路過明晝的位子時兩人視線交匯,錯身的一瞬間他似是要去抓她的手,卻撲了空。
棠念看見沈硯深就頭疼,明明之前都已經說好不見,不知怎的又回到原點,想到這她費解地搖了搖頭。
離開醫院兩人一塊去吃了晚飯,沈硯深送了棠念回家,路上很短暫,還是說了小區目前的隱患。
“知道了,我自己小心就是。”棠念也沒當回事,畢竟專家已經來看過了,這樓近幾年還不至於會塌陷。
沈硯深便沒再多問,要她早點休息。
棠念點了點頭,轉身吵單元樓裡去。
沈硯深忽地叫住了她,說道:“明天好像有雨。”
“嗯?”棠念愣了下,回頭笑說,“那我明天想吃燒麥。”
回到家,棠念累得直不起腰,看著房間裡老舊的陳設,牆上的牆皮也開始脫落,確實不該常住。
想到這裡,棠念笑了聲,倘若被蔣南一知道她因為沈硯深的話想要搬新家,定然是要被蔣南一罵個狗血淋頭。
畢竟蔣南一勸了她這麼久,她都未曾動搖過。
隔天一早,棠念剛下樓便看見沈硯深獨自在單元樓下等她,他穿了件黑色風衣,打著傘,朝她看了過來。
不等棠念過去,沈硯深大步走來,給她撐著傘,輕聲道:“早餐買好了,我送你去上班。”
“好。”棠念鑽進傘裡,兩人的肩膀捱得很近,雨後的涼風吹散了人早起的起床氣,倒是多了幾分愉悅。
上車後,棠念拿著燒麥咬了一口,看向沈硯深:“你怎麼不吃?”
“起得早吃過了。”沈硯深說。
“我看不見得。”棠念認真道,“很明顯的熬夜症狀,你昨晚失眠了?”
沈硯深頓了頓,失笑說:“忘了你是醫生了,這不是想第二天快點到來,寢食難安嘛。”
“又來了。”
到了醫院時雨已經停了,棠念不想成為醫院的話題中心,沒讓他進來送,自己拿著傘進了醫院。
上去之後正常流程交接班,聽趙晨說昨晚急診臨時收進來一個病人,整個醫院興師動眾的,看樣子來頭不小。
棠念不關注這些,再大的腕到她跟前也就是個病人,大家公平對待,沒必要對誰特殊。
“不過他是由主任負責,這樣主任就不會老盯著我們了,終於不用每天都挨訓了。”
棠念笑說:“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
“當然啦,我們幾個沒你有經驗,主任對你那是相當看好的,就算平時你不聽話來脾氣他都是睜隻眼閉一隻眼,我們那可是天天被批啊。”
到了查房時間,棠念跟著主任一塊過去查房,到了病房,她見到了趙晨口中那位重要的人物。
主任見到他確實態度和善了幾分,話語間滿是客套。
棠念打量著病床上的人,看上去五十來歲的模樣,鬢邊斑白,眉眼柔和,鼻樑高挺,想來年輕時長得也是十分英俊。
在男人旁邊坐著一個和他看著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她穿著棕色的呢絨大衣,氣質雍容華貴,卻有幾分漠然。
床頭掛著男人的病例卡,棠念記錄時看了一眼,寫下了男人的名字——沈正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