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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一聽見溫言這麼說,立刻打消了她這個念頭,直白道:“那你還是趁早收拾收拾這心思吧,浪子變情種,你把握不住。”
“我什麼男人沒見過呀。”溫言自通道,“這怎麼就把握不住了,不就是他喜歡你朋友嘛,追不到總會放棄的吧,看著也不像什麼長情的男人,還是適合我這種隨便玩玩的。”
蔣南一瞧著溫言這麼堅持,看了眼後視鏡還在昏迷的棠念,嘆了口氣說道:“是不怎麼長,也就惦記了棠念八年。”
這些年她和沈硯深也會偶爾聯絡,大多都是關於棠念,問她回國,問她過得好不好,只是不敢打擾。
“臥槽,八年?”溫言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沒看出來啊,那他兩為什麼不在一起啊?”
蔣南一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車剛到醫院,棠念就醒了,藥效過了以後她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都是跟著蔣南一身後,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等報告得半個小時,三個人一塊坐在急診室外面的長椅上,好在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今晚的計劃算是泡湯了,棠念看見溫言挺不好意思的,溫言性格大大咧咧的,壓根沒放在心上。
溫言原本好奇棠念和沈硯深的事,但看見棠唸的臉,卻又問不出口了。
蔣南一先送溫言回了酒店,和棠念一塊回了自己家,一路都很沉默,幾乎為什麼內容。
回到家,蔣南一挺忐忑的,想著自己怎麼跟棠念解釋沈硯深幫她的事情,可臨睡前棠念都沒問。
這倒是換蔣南一急了,擔心棠念事事憋在心裡,她只能主動提起此事,小心翼翼問道:“念念,你知道今天是誰救的你嗎?”
棠念剛躺下,拉了拉被子,背對著蔣南一輕輕“嗯”了一聲,再沒了聲音。
“那你……”蔣南一原本的話在棠念簡單的一個字之後問不出口了,她側躺著,伸手抱住棠唸的腰,“你怎麼不問問他後來怎麼不在?”
“沒什麼好問的。”棠念笑說,“你是不是想說我對他太狠了點?”
蔣南一抿了抿唇,猶豫很久才說:“也不能這麼說,就是覺得他挺可憐的。”
“但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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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週一,早上來掛號的人多的不行,門診那邊收了不少病人進來。
早上查房的時候棠吾呈也在,幸好和臻規定早上查房期間不允許家屬在病房逗留,這才避免了她和那家人見面。
回辦公室時,棠念在門口看見棠吾呈和棠靜晚提著早餐路過,兩人有說有笑,她垂眸,沒再去看。
上午沈硯深帶著外公來做檢查,棠念趕巧被主任帶去了手術室,算是躲過了沈硯深。
忙了一上午,棠念累的腰都直不起來,她困得不行,準備趴在桌上睡會兒,突然腦後有點兒動靜,她抬頭看了眼,是個外賣的袋子。
再抬眼,棠念撞上了沈硯深的目光。
“猜到你不按時吃飯,給你帶過來。”
棠愣了下,片刻才說:“辦公室裡不讓吃東西,你拿走吧。”
“給你擱這。”沈硯深也沒多留,走之前還是囑咐了一句,“不吃飯消耗的也是自己的身體,你看著辦就行。”
棠念看著他的背影,眼睫顫了顫,看了眼袋子裡的東西,用盒子裝著,聞著像是家常菜的味道。
被沈硯深這麼一折騰,棠念倒是不困了,只能提著袋子去食堂吃飯,正好趙濟和明晝也剛打完飯,她也沒藏著掖著,跟他們一起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