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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當做番外,大概是倆人沒事兒的時候會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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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塞斯回來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異樣。
比如說,放在飄窗上的魔鬼藤看起老不太精神。尤利塞斯撫弄著魔鬼藤的葉瓣,在上面找打了幾縷白色的羽毛。
由此他可以得出結論:昨天卡梅麗塔一定坐在飄窗上曬太陽了,一對白翅膀像海鷗或者信天翁那樣大大地張開,朝著陽光的方向,一扇一扇的,蹭掉的羽毛落到了魔鬼藤上。魔鬼藤這種柔弱的植物怎麼受得了天使翅膀的羽毛,稍微粘上一點就蔫了,能撐到傍晚已經是奇蹟了。
“我回來啦!”
“唔!”
尤利塞斯整個人猛得後仰——他感覺腰上像是跳上了一隻小豹子,小豹子那毛茸茸的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頸窩裡來回蹭著,嘴裡撥出的熱氣打在他的下巴上,似乎就要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嗎?怎麼還有時間來這裡?”
“小豹子”放開了她的獵物,轉眼卻擠進了尤利塞斯和飄窗之間的空隙,雙手一撐坐到了飄窗上,接著揚起腦袋,淺金色的大眼睛染上了夕陽的餘暉:“不是什麼難對付的傢伙,有西多羅和阿曼達在,很快就解決了。”
卡梅勾住尤利塞斯的脖子,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道:“而且我想你了。”
尤利塞斯呼吸一滯。卡梅麗塔身上的白袍沒有任何血腥味,這說明她過來前甚至還認真地清潔了一番。白袍裡照例沒有其他衣物,只用叄兩枚釦子和一根腰帶系在一起。
一如既往地穿脫方便。
尤利塞斯的手掌穿過她的金髮,托住暖烘烘的後腦勺,慢慢俯下身——他對於親吻還是有些陰影,畢竟沒有人會樂意和一張曾經咬掉自己手指的嘴巴接吻——誰知道這張嘴會不會一時興起咬下其他地方呢?所以他選擇先去親卡梅的眼瞼,然後是她圓潤的顴骨,沿著顴骨而下是小小的耳垂,含在嘴裡就像莓果,軟軟糯糯的,口感很好。
卡梅麗塔比他要直接很多。兩條手臂早就像興奮地沿著他的脖頸滑下,粗暴地扯開衣服領子,把自己整個塞進尤利塞斯的懷裡,讓柔軟的前胸隔著白袍緊貼他的面板。
於是尤利塞斯知道了她的意圖,一隻手順著她的脖頸下滑,拉開白袍的領口,埋進那道溝壑一邊親一邊舔,另一隻手則隔著袍子,在外面大力地揉捏起來。
“唔太癢了!”卡梅咯咯地笑了起來,臉上泛著淺淺的紅暈,眼睛裡似乎有水光在閃爍,她兩手撐在身後,似乎是在躲避身前人的舔弄,但她腳上的動作可遠遠沒手上來得那麼含蓄。尤利塞斯能感覺到兩隻光潔的小腳正在他的腰上來回撫弄,不一會兒就用大腳趾勾住了他的腰帶,輕輕一帶就扯了開來,另一隻腳立馬勾住他的褲邊,就要往下拉。
尤利塞斯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腳。“別那麼急。”他半是警告半是勸阻地說道。
“可是你也已經興奮起來了不是嗎?”卡梅狀似無辜地問道,“你的面板都已經變紅了。”
尤利塞斯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他討厭自己會因為情緒變色的面板。
他摟住卡梅的腰,低聲問道:“去臥室?”
“不,”卡梅麗塔一腳勾住他的腰,歪頭笑道,“就在這裡。我想要看見你身上的紋路。”
“在床上也能看見。”
“臥室裡燈太暗了。”卡梅委屈地說道,“我想看清楚一點。”
尤利塞斯很想說就算不做的時候她也可以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但是他轉而又想到那些紋身要被卡梅看見,似乎除了在這種時候,就只有在戰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