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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的鬥春院外頭已是漸漸的熱鬧開了,丫頭婆子已經等候多時,便是廚房那頭備好了早膳,已經派人來問過一遭又一遭了。
正房的屋子卻是關的嚴嚴實實的,半點動靜皆無。
裡頭是個什麼樣的動靜,外頭這些皆是心知肚明。
便是不知情的,昨晚那麼那的動靜,院子裡又人多口雜,便是昨晚不知道的,今兒個一早起來,定是人盡皆知了。
只是,心知肚明,面上不顯罷了。
卻說其實沈毅堂早早的便醒了,他一貫習慣早起,每日習慣在同一個時辰便自發的起床。
這會子已經醒了一個時辰了,昨晚一陣勞累,可是這會子卻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
只仍躺在床榻上未見動,見身上的小丫頭睡得香甜,他便又摟著人眯了會子。
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睡得並不踏實,儘管有些難受,可是一早怕嚇著她,便一直隱忍著。
不多時,便瞧見春生閉著眼不自覺的低吟兩聲,隨即,在他的胸膛中磨蹭了幾下,便悠悠轉醒了。
春生只覺得渾身痠痛得厲害,身上的骨頭、經脈皆斷了似的,眼還為曾睜開,身體上的痠痛便提前傳來。
具體也說不上哪裡,渾身上下沒一處完好的。
一時睜了睜眼,一眼,便瞧見了身下是一具赤·裸·裸的身子。
春生一頓,這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貼身躺在了上面,她忙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來,掙扎間,便覺得身下···
感覺身下的人在抽氣。
春生小臉一白,只忙停住了動作。
沈毅堂只摟著春生,一翻,就將人復又壓在了身下,緩緩的,咬著牙,總算是從她的身體裡磨著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這一段總算是寫完了,感覺心力交瘁。
春生只覺得身體內有一股熱流隨著他的動作正源源不斷地傾巢而出。
渾身痠痛不已,下身更是如火燒一般,鈍痛得不行。
她只掙扎著想要起來,又發現自個一時赤·身裸·體的,便又縮回了被子裡,只將被子緊緊地裹在了自個身上。
春生渾身打著顫,只緊閉著雙眼,抿緊了嘴唇,踉蹌的將臉埋在了枕頭裡。
至始至終,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沈毅堂只有些憐惜的湊過去,隔著被子擁著她輕聲的哄著:“好了好了,都是爺的錯,爺昨晚確實是有些忍不住了,這才一時沒了輕重,爺保證往後定會輕些,不會再傷著你呢,可好?都過去了,小丫頭,別在跟爺鬧性子了可好?”
見縮在被子裡的身子微微輕顫著,卻是一動未動,沈毅堂默默地瞧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末了,只往地上隨手撿起了件衣裳披在身上,高聲吩咐著叫水進來。
蝶依從昨個一直候在了外頭,按理說到了這個時辰,她早就該回去歇著呢,可是因著昨晚裡頭···蝶依到底有幾分不放心,只與歸莎打了聲招呼,是以,這會子便一直守在了外頭。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聽到了裡頭的動靜,只趕忙吩咐著一眾丫頭婆子將昨晚就備好的熱水給抬了進來。
蝶依自個端著銀盆,身後的小丫頭提著一個長嘴銀壺,幾人小心翼翼地往裡走著。
一眼便瞧見散落在地上被仍得滿地皆是的衣裳,床鋪上似乎也有些凌亂,床尾的被褥有一角都將要落到了地上了,床榻上的簾子被掀開了半邊,隱隱瞧見裡頭被窩裡微微供起了一個小包,分明還有人躺在上面呢。
而一走近屋子裡,立馬就聞到了一股不同於以往清爽暗香,而是一股濃郁勾鼻的靡靡之音。
而那沈毅堂正衣衫不整的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