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那些土地上散發出的負面情緒正在飛快增長。
&ldo;我好像忘了把卡珊德拉帶回去了，&rdo;普羅塞瞥了呈現黑色的大地一眼，微笑著說道：&ldo;雖然阿波羅肯定會送她回去的。&rdo;
阿波羅這個名字一出現在普羅塞口中，哈迪斯就會莫名看他，&ldo;你很欣賞他？&rdo;
普羅塞眨眨眼，說出的話讓本以為會得到肯定答案的哈迪斯非常意外。
普羅塞訝異：&ldo;你怎麼會這麼認為？&rdo;
哈迪斯：&ldo;難道不是嗎？&rdo;
&ldo;當然不是。&rdo;
哈迪斯：&ldo;……&rdo;
普羅塞點著嘴角，斟酌著用詞。
&ldo;我其實不怎麼看好他，作為光明神來說，他的雜質太多了。&rdo;
哈迪斯：&ldo;什麼意思？&rdo;
普羅塞攤手：&ldo;很簡單，就好像純粹的光就是以虛擬的狀態賦予了世界實體的顏色一樣，太陽神雖然代表了人類認知中的光明，但光明本身卻不源自於任何實體。&rdo;
&ldo;對於我來說，阿波羅的光明概念還太稚嫩，他甚至還不算稱職的秩序眾神。&rdo;
哈迪斯淡淡道：&ldo;這很正常，阿波羅以前是黑暗神。&rdo;
普羅塞的腳步一頓，兩人並肩而行的位置頓時錯開，哈迪斯發現後轉身回望，正好聽見普羅塞說道。
&ldo;怪不得我一開始就看他不順眼。&rdo;
哈迪斯挑眉。
普羅塞神色不明的說道：&ldo;哈迪斯，也許你不相信，但我在成為光明神之前，也不過是邪神。&rdo;
他的手掌按著心口，哪裡曾充滿暴虐與血腥的心核，他曾與眾神為敵。
&ldo;那你是怎麼成為光明神的？&rdo;哈迪斯沒有質疑的問道。
他比起不去相信邪神能變成光明神的說法，反倒更信任普羅塞所說的每一句話。
也就是這樣，才能讓這位嘴巴閉得很緊的至高神能夠輕易說出過去的黑歷史。
普羅塞笑笑，快步走到他旁邊，說道：&ldo;以後再告訴你。&rdo;
哈迪斯默默看他，&ldo;嗯。&rdo;
&ldo;我們的目的地到了！&rdo;
普羅塞和哈迪斯走過這個山坡，正看到山腳下的國家，那是一處豐茂的土地，是戰神讓給他的情人美神的。
&ldo;不過……我們來的似乎不是好時候。&rdo;
這樣說的普羅塞沉下臉。
神的眼眸能夠輕易看到國家裡發生的事情，哈迪斯對那樣的悽慘狀況皺起眉頭。
十字之神的信徒被大量驅趕到一起，在活著的時候遭遇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信奉的十字架成了捆住手腳的利器，他們在十字上承受火刑。
尖錐的木樁穿透胸腹，在烈日下活活被折磨死。
而那些死去人的軀體，像是戰利品一樣被懸掛在城外，引來一片片烏鴉。
普羅塞神色深沉，&ldo;我們過去吧，&rdo;
哈迪斯看他一眼，沉默著點頭。
兩名尊貴的神靈穿過屍體的林密，冥王沒說他看到許多戰死的靈魂和這些普通的靈魂混雜在一起，嘴巴彷彿在詛咒般的大大張著，他相信普羅塞看得見這無形的憎恨。
&ldo;哈迪斯。&rdo;
來到城邊兒，普羅塞操著他好聽的聲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