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玉皺眉:&ldo;柳夕,你覺得這樣好嗎?&rdo;
柳夕搖搖頭:&ldo;謝謝顧先生,今日勞累你過來了。我想是我想差了,我以為煒哥正在苦惱自己不像是以前的自己,可實際上煒哥一點兒都沒變,他仍是那般執拗,像是能捅破天一般的驕傲。&rdo;
說道這裡,她彷彿意識到有意思的事情,眼唇皆笑,眉目中具是情意。
&ldo;他將他的驕傲用在打破如今的處境上,並非對我們的事情無動於衷,煒哥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而且和以前一樣不在意他人的眼光。這樣的煒哥一直是我心頭所愛,並且希望自己能夠一直支援他走下去。今日是我擅自請來先生,還請先生莫要怪罪煒哥。&rdo;
顧生玉搖搖頭:&ldo;我可不會那麼小氣,就是……你確定這樣好嗎?&rdo;
柳夕點點頭:&ldo;我想要支援他,不管多久。&rdo;
&ldo;……&rdo;
顧生玉一時百味陳雜,不知如何是好。
這種感情和他以往經歷過的截然不同,所以說這就是愛嗎?
&ldo;情深意切,我祝福你們。&rdo;
想不通想不透,顧生玉唯有報以樂觀,希望這小兩口都會幸運一些。
回家時,柳夕站在門口望著他消失的身影,帶著初次見面絕對沒有,如水一般的透徹瞭然。
好似她已經明白自己的決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顧生玉深沉的想著葉煒和柳夕的事情,但沒過多久便壓入心底,等待某一日破土生根。
回頭做好參見名劍大會的準備……實際還是老樣子廣袖長舒,看起來半點兒不似武人的就這麼去了。
沒錯,歲月流逝,眼瞅著園裡梨花都謝了,兩個月怎麼也到了。
顧生玉在熱鬧的藏劍山莊外圍仰頭看著金燦燦的匾額,一時唏噓不已。
……
&ldo;第三次名劍大會?&rdo;
陸危樓回想前兩年轉賣出手去的名劍貼就是好一陣惆悵。
這次沒送來真是可惜,好歹也算是一筆價值不小的外快……
&ldo;教主……重點不是阿薩辛長老準備前往名劍大會嗎?&rdo;
忠實的從西域跟來的屬下認認真真提醒道。
明教教主所在的大殿裡,幽藍火光燃燒於漆黑石柱上。四周石牆繪有宗教意味濃重的壁畫,不明的梵文自屋頂雕刻成菱形形狀。以教主所坐的尊位為中心,一個龐大的不明陣紋布滿整個地面,正好和屋頂的神秘文字相對。
陸危樓一頭白髮過腰,年邁的臉上可見年輕時候的深刻英俊,聽到同和自己離開襖教來到中原的長老的名字,他神色不變道:&ldo;名劍大會主要是名鋒寶器的展示場,我已經有浮沉照影了,去還是不去又有何區別?倒是阿薩辛他差了一柄趁手的兵器。&rdo;一面說著,一面撫摸放在手邊的雙刀。
刀刃細長,刀身狹窄,裝飾華麗比起兵器更像是賞玩用的架子貨。但這一對寶刀落到陸危樓手裡卻是可削金斷玉的神兵利器。
有著它們的陸危樓,確實不再需要任何名鋒添彩。
下屬聽到陸危樓的話,沉吟一瞬,自家教主看來是認為阿薩辛差兵器才專門前往西湖藏劍,不由的再一次開口建議道:&ldo;教主,但據我所知,阿薩辛長老並非為奪名劍大會神兵,反而為了不知名的目的一心趕往杭州。&rdo;
陸危樓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