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折騰他娘,於是二爺就說了。
“幹嘛把自己搞的這麼累,想上a大的醫學系,即使分不夠,也可以上啊,你外公是那裡的教授,一句話的事,就能破格錄取,再說,在京市,你要想上任何學校,我就不信任何人敢不要你。”語氣囂張狂妄的不行
上輩子,蘇青考大學時,天天沒日沒夜的學習,晚上沒有在十二點之前睡過覺,恨不得一個小時當做兩個小時用,連吃飯走路都在背單詞,箇中辛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無奈智商擱在那兒,即使這樣,到最後,也只是考了個一般的大學。
現今聽孔銘揚說的這麼簡單,合著大學是他們家開的?我要讀那所,就沒有上不了的道理,這種紈絝之弟,這種特權階級,還有這種同樣不學習,成績卻依舊很好的人,讓蘇青恨的咬牙切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嫌丟人。”
章老是醫學系的教授,醫學生眼中泰山北斗似的人物,若讓人知道外孫女上大學,居然走後門?在學生,甚至同行面前,臉面該往那擺?
孔銘揚邊幫她整理桌子上散落的書,邊嗤笑道:“你以為大學就是那麼神聖,每人都是靠真才實學?只有你這種人才會如此想。
跟我們現在所讀的高中是同樣的性質,關係後臺硬的,直接將人給塞了進去,有錢的,直接贊助一筆錢,用於學校建設,即使你學習爛的像狗屎,照樣能進名牌大學,這就是現實,無法改變,只要人的地位不平等,就會存在的現象。”
他說的,讀過一遍大學的蘇青,當然比誰都清楚,上輩子也許,她還會憤青地問為什麼,可現在她不但不會問,而且還能理解,公平是相對而言的,讓每個角落都講究公平,別說現在的社會不允許,即使是理想社會也同樣做不到。
“說來說去,還不是心疼肚子的孩子。”蘇青頭也不抬地說。
孔銘揚拿書的手停頓了一下,“孩子不舒服,鬧騰的還不是你這個媽媽?”二爺心疼的是你。
蘇青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了之後,脾氣見長,對他說話的口氣也好不到哪去。
孔銘揚從醫書上知道,懷孕的女人,情緒上波動很大,易於煩躁,這些都屬於正常,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而且,他覺得蘇青越是對他毫不客氣,他反而越踏實,越開心,感覺蘇青沒有將他當外人。
不像以前,即使看他不順眼,也只是沉默不言,那像現在動不動就要吼上兩句,吼得二爺不但不退縮,反而腆著臉湊的更近,心裡那叫一個歡快,你說這是不是有自虐的因子。
若是蘇青知道她故意惡言,想讓他離她遠點,最好遠離她的視線,當然,該給孩子輸靈氣的時候,那是不能逃避的,畢竟孩子他也是要承擔的,可反而讓那傢伙更開心,粘得更近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先喝點湯,然後在吃東西。”
中間休息時間,孔銘揚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超大的保溫瓶,倒了一碗,不知道什麼東西熬製的湯,香氣濃郁,熱氣騰騰地小心放在蘇青的書桌前,還小心囑咐,“小心燙著。”
然後又將保溫瓶上面格子裡的食物拿了出來遞給她,並在一邊看著她吃,蘇青吃得越多,他就越開心,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幸福之光。
蘇青這段時間噁心的症狀有所減輕,食量卻直線增加,兩個小時不到,就餓得前胸貼後背,而且還特別喜歡吃肉,幾乎頓頓都是無肉不歡。
而孔銘揚就天天變著花的往四合院送各種各樣的鮮肉,很多肉類都是市場上面見不到的,稀奇古怪的品種,很多蘇青都叫不出名字。
不過,蘇青也照吃不誤,肚子裡懷著他們孔家的骨肉,他是不可能害他的,況且這肉確實美味,根本讓人拒絕不了。
再者說,她現在也是身不由己,不吃,肚子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