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她寒著臉問道。
“你別這麼看著我好不好?”他倒退了兩步。
“回答我的問題!混蛋!回答我!”現在,她連叫他的名字的熱情都沒有了。她只想聽他的答案。
“你還是讓他從頭說起吧。”她身後傳來谷平四平八穩的說話聲。
聽到這句,言博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發洩怒氣的物件。
“喂!別以為找到一張舊照片,就能將殺人犯的罪名扣到我頭上!我什麼都沒幹!你別以為你可以乘虛而入……”他指著谷平的臉。
谷平漠然地看著他。“從頭說。”
言博瞪視著谷平,瞬間又洩氣地低下了頭。
“好吧。本來我不想說。我沒想到照片會掉在這車裡。”
“這說明你是初犯,也說明你當時很慌張。你開過這輛車,是不是?”谷平口氣平淡地問。
言博不說話,算是預設了。
“好吧,請你,從頭說。”她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
“ok。我說。但我得先宣告一點。我沒殺人。異書,你應該瞭解我,我怎麼可能……”
“快說!”她嚷道。
“好好好,我說。”他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的姿勢,“就像我剛才說的,我沒回家,沒上火車站趕火車,我在縣賓館那一站下了車,在那裡住了一晚上。我本來打算第二天早上再去雙鳳旅館找你的,但那天早上起得太晚,再說,我還沒想好說辭來說服你當我的嚮導,所以那天早上我一直待在賓館房間裡。下午大概兩三點鐘的時候,我終於想好該怎麼說了。我打算出門,可沒想到,竟然在賓館的走廊裡碰到了舒巧的媽媽。她一看見我,就抓住我,說了一大堆舒巧的事。”
“舒巧跟她媽住在縣賓館?”這讓她一驚。
“她們是一起來的。據她說,舒巧是來找我的。那時候,我大概跟她說起過我要來這裡治療肥胖症。她出門的時候,被她母親發現了,她又不肯回去,所以她母親就陪她一起來了。但那天早上,舒巧跟她媽吵了一架,之後她就跑出去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媽說她要去神醫那裡找找,我答應她,留在賓館等舒巧,一旦舒巧出現就留住她。”
“後來你等到她了?”她問。
“我等了她一下午。晚上七點多,她才回來。她說她在神醫附近閒逛。”言博一臉厭惡,“別人都在拼命找她,可她居然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樣,在那玩!她純粹在浪費我的時間!”
“然後呢?”
“我告訴她,她媽在縣賓館都快急瘋了。現在已經去神醫那裡了,我讓她在賓館裡等她媽回來。她不肯,一直纏著我,問我,到底愛不愛她。我就明確告訴她,我不愛她。然後,她就罵我無情無義拋棄了她,等等等等。”
“那你們怎麼會到車裡?”
“我跟她吵完。我以為我已經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我就走了。我喊了輛摩托車,可沒想到,她也叫了輛摩托車跟上了我。”
“你們兩個一起到了雙鳳旅館?”
“差不多。”
“那時候是幾點?”
“大概是晚上十點一刻。”
“十點一刻?”她跟谷平禁不住面面相覷。
“差不多就是這時候。我沒進旅館。我們在旅館外面遇上了,又吵了起來。她一路跟著我,就像只蒼蠅!我煩透了!我急於擺脫她,就跑到旅館後面,正好那裡停了輛車。我那時候剛學會開車不久,我打算開車離開。我知道那不是我的車,但那時我真的是快被她逼瘋了。她一直跟著我。”
“車門開著嗎?”谷平問。
“我父親在後面停車從來不鎖門。”她回答了他。
言博繼續說道:“她跟著我到那輛車下面,拉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