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楚明白被李業抓住自己小命休矣,沒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跑到北地,還能讓他找到,這真是冤家路窄。
熱油和滾水兩口鍋裡面選,不由頭皮發麻,已嚇得魂飛魄散,怎麼不暈過去,昏過去就不用選了,怎麼死都不知道,現在連老天都對她這麼殘忍,讓她清醒的意識裡面對恐怖。
魏楚再也忍不住了,失態地哭起來。
癱倒在腳下的小女人哭得梨花帶雨,還是那麼不爭氣,你敢逃走,當初就沒想過被我抓回來的下場,小腦袋裡想什麼呢?
伸手想摸摸她的頭,想起她的可惡,又縮回來。
“你男人姓胡?”
魏楚正哭得肝腸寸斷,李業突然發問,魏楚沒從悲傷中脫離,怔怔地忘了哭,腮邊掛著淚珠。
李業勾起她下顎,眸色驟冷,“看著我,姓胡的男人是什麼人?”
魏楚朦朧的視線對著冷硬的下顎和性感的喉結。素淨的小臉嚇白了。
大眼睛裡水光一片,哭唧唧地說:“胡編亂造的胡。”
李業的唇角隱約一抹笑意,心裡的氣消了點。
又想起她的膽大包天,冷了聲,“你男人得癆病死了?你這麼恨我?盼著我死嗎?”
手下用力,深眸中鷹隼一樣戾色,魏楚吃疼。
“我是什麼身份,怎敢把王爺當成我的男人,我哪裡有資格。”
李業端詳她,烏黑的大眼睛水波盪漾,小紅唇微張,露出似珍珠般的貝齒,小鼻翼抽著,委委屈屈的的樣子。
楚楚可憐,像每次被他欺負時的模樣。
心裡騰起火苗,身體燥熱,“記得我說過你若背叛我,怎麼懲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