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記下了。”
玉寧公主看著跪在地上的魏楚,微笑著對孔蘭玥說:“貞常在惹貴妃娘娘生氣了?”
玉寧公主是先帝之女,李業的侄女。
沈蘭玥心想,自己罰魏楚這賤人,不巧又遇到皇帝,她不想給皇上留下心胸狹隘的印象,像是剛看見魏楚,說;“貞常在你怎麼還跪著,本宮就說了你幾句。”
吩咐宮女,“快扶貞常在起來。”
“謝貴妃娘娘。”
景秋和孔蘭玥的宮女扶魏楚站起來,魏楚跪的時候久了,腿直不起來,景秋為她揉腿。
魏楚看孔蘭玥臉色難看,阻止景秋,小聲說;“我沒事”
李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和玉寧公主往前走了。
孔蘭玥心情不錯,皇上答應晚上去她寢宮,看著魏楚說;“今日便宜你了。”
對幾個人說:,“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看她們走遠了,魏楚撩開裙子,看膝蓋青了,她挑了土地跪,土地夯實,堅硬,天氣尚熱,穿的單裙,薄薄的一層。
景秋心疼地抱怨說;“皇上看見,沒有為主子說一句話。”
魏楚揉著膝蓋,說;“指望皇上,不是太糊塗了嗎?”
◎皇上翻了貞常在的牌子◎
“主子和皇上沒進宮前的情分, 皇上就不能迴護主子一二。”
“休要再提進宮前的情分,皇上這麼多的女人,和每個女人都有情分, 帝王家情分二字最靠不住, 不是能不能, 是想不想,一個帝王,本來沒多少情, 就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魏楚前世和李業在一起五年, 瞭解李業, 李業本性涼薄, 她傻傻地愛李業, 李業從沒有許諾過給她名分, 直到死,她都是梁王的外室。
期望高, 註定失望,沒有期待, 無所謂失望。
“貴妃把主子當成眼中釘, 以後少不了難為主子。”
魏楚說:“孔蘭玥並不可怕,她愛憎都在明面上,會咬人的狗不叫, 上次她的宮女死了, 她能不記恨我嗎?冤家宜解不宜結,和她還要解開樑子, 不然我在後宮處處被她針對, 日子也不好過, 畢竟她位高, 又統攝六宮事務,我們以後難免有求到她的地方。”
“今日多虧玉寧公主為主子說話。”
“以前我沒見過玉寧公主,聽說過玉寧公主。”
第一次進宮時,留宿在乾清宮,回府後謊稱自己在玉寧公主的流華宮住了一晚,李業安排玉寧公主幫她隱瞞,這次玉寧公主幫她解了圍,可見玉寧公主和李業的關係不錯,
走進玉清宮院子,春喜在掃院子,放下掃帚,跑過來,看著她的腿問;“主子怎麼了?”
魏楚說;“沒什麼事,別大驚小怪的。”
進屋後,景秋取來藥箱,魏楚坐在塌上,撩起裙子。
春喜機靈,見狀即刻明白,說;“貴妃娘娘又刁難主子了?”
“貴妃娘娘剛得了勢,拿咱們主子逞威風。”景秋小心地給她擦藥。
上了藥,魏楚放下裙子,對春喜說;“咱們勢弱力微,頤華宮哪位得罪不得,要想法子和頤華宮緩和關係,頤華宮的掌事太監慶福是貴妃跟前紅人,你拿銀子疏通一下,求他在貴妃面前說點好話。”
景秋取了一塊金子給春喜,春喜接過揣在袖子裡,說;“奴才見機行事,沒有不愛財的。”
二日魏楚膝蓋青紫的地方消了。
魏楚和景秋去流華宮,拜謝玉寧公主。
玉寧公主聽太監回稟說貞常在求見主,莞爾一笑,“請貞常在進來。”
魏楚款步行來,低身一福,“魏楚謝公主解圍。”
玉寧公主站起來,讓過一旁,“貞常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