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是魏楚親手打的,既喜歡又心疼,說:“你有身孕女紅的活計讓宮女們做吧。”
魏楚說;“皇上還說呢,這半年我橫針不動,豎線不拿,都養胖了。”
李業捏了捏她的臉,細膩嫩滑,“再長胖點。”
“皇上難道喜歡胖美人,趣味非同一般。”
魏楚笑眯眯地促狹地說。
李業又捏了兩下,捨不得放手,低笑道:“朕的趣味你還沒全領教。”
魏楚紅了臉。
軍中還有許多事物,李業坐一會便走了。
魏楚送他到宮門外,突然生出一絲不捨來,耳鬢廝磨,日久生情。
人都是有感情的,今生想守住一顆心,卻在不知不覺沉淪。
三月初,朝廷大軍南下,皇上御駕親征,將士士氣高昂。
冰雪融化了,天漸漸暖和了。
李業走了半月有餘,魏楚能感受到胎兒的心跳,帶過她新的希望和喜悅。
慈寧宮,嚴太后沉著臉,問一個太監,“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個太監說;“回太后,宮裡宮外都傳遍了,說貞妃沒進宮時和人有首尾,魏家獲罪時,家中女眷都被髮賣了,貞妃被賣到北地嫁了男人。”
嚴太后不敢置信,問;“她嫁的男人是什麼人?”
“聽說是個商人,姓李,鎮上人稱李娘子,嫁這個姓李的商人之前跟過一個胡姓男人,家裡開生肉鋪子的,姓胡的男人病死了,她成了風流俏寡婦,大家胡娘子叫著,還有啊”
“還有什麼?”嚴太后震驚不已。
“回京後,貞妃和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私通,和那男人偷情,被人看見過。”
嚴太后聞聽,怒不可遏 ,“這些傳言都是真的?”
太監道:“太后,無風不起浪,此事一查便知。”
嚴太后捶了一下貴妃塌,“把貞妃給哀家帶來。”
太監忙阻止,“太后不可,貞妃這等傷風敗俗的事,那是打死也不能認的。”
嚴太后怒道:“皇家體統,皇家的顏面何在。”
太監說;“太后不如派人暗中查查,如果坊間傳言是真的,太后在行處置。”
春困秋乏,魏楚孕期嗜睡,睡得迷迷糊糊,聽見門外喧譁聲,是添香的聲音,“我家娘娘睡覺呢,你們不能進去,擾了娘娘休息,你們吃罪得起嗎?”
“太后懿旨,帶貞妃去問話。”
魏楚瞬間清醒了,這時慈寧宮的幾個太監闖了進來,看見她稍有收斂,其中一個太監說:“太后請貞妃娘娘去一趟。”
魏楚直覺不好,說;“公公稍等片刻,本宮換件衣裳。”
景秋扶著魏楚,一路走著,魏楚心下不安,李業剛走,就有人急不可待地朝她下手了。
待見到太后,嚴太后一臉怒容,魏楚撩裙跪倒,“嬪妾恭請太后金安。”
嚴太后沒讓她起身,冷冷地目光掃過來,“貞妃果然好手段,瞞過了皇上,瞞過了哀家,你好大的膽子。”
這時魏楚出奇地鎮靜,該來的躲也躲不過,說;“太后的意思嬪妾不懂。”
嚴太后冷哼兩聲,“貞妃,哀家問你,你進宮前可有別的男人?”
魏楚立時明白了,太后這樣問,就是把她進宮前的情況都調查了,於是不卑不亢,“沒有”
“大膽,事到如今你還嘴硬。”
過去的事翻騰出來,魏楚有口難辯,她說之前的男人是李業,誰能相信,榆關鎮上的人都認識李掌櫃,做夢也想不到是當朝天子。
她嫁的胡姓男人,改嫁姓李的商人,私通的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都是李業,荒唐至極,這隻有李業本人能證明。
魏楚分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