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這道靈符,莫非是擔心無法抗衡那怨氣?”青衣老者接著說道。
楚河說道:“師弟,雖然你我都沒有見過那仙人怨氣的廬山真面目,但是,既然你我都是東孚宗弟子,想必是聽過那仙人怨氣的傳聞,傳聞這傢伙有一招乃是凝聚血雨,一旦我們陷入到雨幕之中,被血雨腐蝕的話,連道根都會受到影響。”
頓了頓,楚河接著說道:“看現在這天象,想必肯定是那仙人怨氣在凝聚血雨,若是我等我想辦法抵擋住的話,最後就算偷襲到了他們一行人,也不過只是兩敗俱傷的結果而已,這樣一來,我們還怎麼被卓師弟報仇?”
“可是,在這種時候施展這日月分天符,是不是太奢侈了一點?”青衣老者不放心的說道。
現在的修煉界,幾乎沒有人懂得日月分天符的煉製之法,在這種情況下,每一張日月分天符都可以說是無價之寶,而一想到日月分天符的珍貴之處,再聯想到現在的情況,青衣老者心中難免會有一些不捨。
畢竟在他看來,現在他們這一行人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而且是在偷襲幾人,想要成功想必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他們可以在那仙人怨氣動手之前成功偷襲到後者,那自然不用再施展日月分天符。
遺憾的是,現在楚河已經捏碎了日月分天符,就算那青衣老者心中有再多的不捨,此時也只能將不捨壓在自己心底。
而一旁的楚河,看到青衣老者的臉色變化,以他的心機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青衣老者是在顧慮什麼,此人不過就是心痛一張日月分天符而已。
靈符可以再造,但機會卻只有一次,如果錯過或者說放棄這次機會的話,那楚河保證,頓時間內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可以偷襲幾人,想到這裡,區區一張日月分天符,根本就不會被楚河放在眼裡。
當然,那楚河雖然不太在意大材小用的問題,不過想到青衣老者畢竟是為自己在擔心,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的同時,忍不住便開口安慰了那青衣老者幾句,說道:“師弟你放心好了,日月分天符雖然珍貴,但是我這些年已經將其研究的非常徹底,我可以保證,只要給我合適的材料,不出百日我便可以煉製一張一模一樣的日月分天符出來。”
“當真?”青衣老者神色一喜,追問道。
楚河的眼神不禁變得有些怪異,說道:“怎麼,師弟好像很中意這靈符的樣子?莫非,師弟想要這靈符,是有其它什麼用途?”
青衣老者的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說道:“怎麼可能?師弟只是認為這靈符珍貴,不應該擁在這等下賤人的身上。”
楚河微微一笑,說道:“師弟什麼時候也開始以地位來評價一個人了?除了那紀雨桐之外,剩下那幾人雖然都不是世家弟子出身,但其實力也好歹可以深入冥域,在我等眼中,他們自然算不得什麼,但是,若是在外面的世界,你覺得會有宗門不會朝那幾人丟擲橄欖枝?”
青衣老者被楚河這番話說的啞口無聲,唯有神色不自然的笑了笑。
那楚河倒也沒有咄咄逼人,看到青衣老者已經不知道怎麼還口之後,笑了笑,說道:“不過,若是師弟想要這日月分天符的話,回到宗門之後,師兄我倒是可以為師弟你煉製幾張。”
“真的?”聽到楚河的話,青衣老者的臉色立刻便激動了起來。
那日月分天符有衍化小世界的能力,雖然這個小世界是臨時衍化出來的,很快便會煙消雲散,但是,若是在遇到殺身之禍的時候,捏碎那日月分天符,藏到此符衍化出來的小世界之中,到時候,即便是遠超自己三五個小境界的修士,那青衣老者也有把握可以抵擋後者攻擊。
這種情況,便相當於自己多出了一條小命,雖然此符不能提升自己的戰鬥力,但是對防禦力的提升絕對是恐怖級的。